翟甜甜大步上前扶起包小飛,一隻手拉著電線頭子,郭少像狗一樣被牽著。
“姓包的,你把老子放開,有本事咱們一對一打!”郭少從地上爬起來,從地上撿起一把尖刀,直接朝包小飛刺來。
這年頭,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這郭少也是怒從心起,尖刀在他手裡,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毫無保留的瞄準包小飛的心臟刺了過去。
“受死吧!”郭少冷哼一聲,衝向了包小飛。
他的速度很快,已經達到了一般運動員的水準。
這就是亡命之徒的態度,誰叫你侵害了他們的利益呢?這樣的速度加上體重,一旦衝鋒起來,足以讓人瞠目結舌,達到極為恐怖的狀態。
只是,包小飛豈是那麼容易被刺的?只見他抬起手迎面朝郭少刺來的尖刀接過去,再一伸,一把扭住郭少的胳膊腕子,使勁向前一拉,尖刀順勢就刺進了後面的躺椅上。
包小飛抬起一腳,直接朝郭少的肚子踢去,另一隻手卻朝旁邊郭少的頭上推去。只是那尖刀太過鋒利,剛才拉的那一下,已經刺破了包小飛手掌,一股殷紅的鮮血流了出來。
轉過身的翟甜甜看到這一幕,不禁有些驚呆,反而覺得很是奇怪,剛才明明連她也麼有看清包小飛是怎麼弄到後面的大漢,這一次卻在尖刀之下躲閃不及,被刺破手臂。
馬上,她擺出詠春拳的姿勢,一個馬步,再向前一推郭少,那郭少肥胖的身軀就像一個肉墩一樣朝前栽倒過去。
“主人,我失職了,就交給我來處理吧!”翟甜甜說到。
“這是明顯的刺殺,絕對不能輕饒,你找根繩子把他們捆起來,完了交給警察局吧!”包小飛一邊說,一邊用桌子上的紙按在傷口處。
“交給警察局總比在這裡受罪好,我爹和警察局關係好,你能把我怎麼樣?”郭少心裡暗暗得意,但此時他已經被翟甜甜用電線給捆起來了。
貓著腰,他只能煎熬的等待著包小飛對他的“審判”。
十幾分鍾後,一陣警笛聲由遠而近。
場面剛才一度混亂,包小飛感覺有些慘不忍睹。剛剛“上任”還不到一週,就將這郭氏集團弄的雞犬不寧,要是郭海濤下午回來看見,也不好解釋。
不過,包小飛始終覺得,警察就是人們的守護神,什麼時候都可以給弱小的人提供保護傘。
包小飛笑著站起來,走到郭少的身旁。
“這年頭,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穿鞋的不怕賣鞋的,你三番五次的想置我於死地,到底是為什麼?” 小飛問到。
“為什麼?不為什麼,就是看不慣你比我優秀,看不慣你得到的我沒有得到。我就不允許別人比我強。這是我的心病。怎麼樣?”郭少一口氣說了很多。
“這是病啊,你有病,我也正好有藥。這樣吧!”
包小飛停頓了一下,抽出一支“抽不完”叼在嘴裡點上。此時,靠門邊的黑衣大漢陸續都出去了,辦公室只剩下六七個人,除了包小飛和翟甜甜,其他的人還在慘叫著。
這是內部鬥毆事件,警察當然不會出手干預,因此,他也沒有打算報案。剛才只是嚇唬一下郭少,沒想到這小子內心的信念還挺堅定的。
郭少眼巴巴的看著包小飛,他在聽著包小飛的“宣判”。
“這樣吧!看在你爸的面子上,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可是這假賬的事情,我一定會給紀委反映,到時候就看你的本事了!”
郭少頓時頭皮一麻,貓著腰哪裡還有迴旋的餘地。只見他半哀求的說到:
“小飛哥,你別這樣,我承認以前是我不好,我以後一定要好好做人,求你饒過我這一次吧,那天砸壞的車和今天砸壞的場面我全部雙倍賠您,求您不要舉報我。”
“雙倍?你能賠得起嗎?那輛蘭博基尼全球只有這一輛,售價五個億,你能賠得起?”包小飛得意的望著郭少。
“要我原諒你?你怎麼不看剛才的表情,你那樣子簡直就是要置我於死地,我看以後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面了。這樣吧,等你父親回來,我拿回我該得的東西我就離開這裡。到時候你必須向你爹說我的好。怎麼樣?”包小飛問到。
“這個一定,只要你不把我送到紀委,什麼都願意。”郭少幾乎就差再次跪下哀求包小飛了。雙手還被綁著,看樣子也好受不到哪裡。
“這要看我的心情了,要是我在那一天一旦心情不爽,很有可能,但最近,我答應你就是。”說完瞥了一眼郭少。
“給郭少爺鬆綁!”包小飛命令翟甜甜道。
翟甜甜上前,一隻腳踩在郭少的脊背上,一隻手狠狠的向後一拉,打的死結就被解開了。
“哎吆,疼死我了。”郭少甩了幾下手,和恭謹的看著包小飛。要是他知道這一次包小飛的籌碼是十個億的話,估計這輩子腸子都要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