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裡不見陽光,被關在這裡的人,像是牲畜一樣,沒有半分的自由。
他們的面板蒼白,當一雙眼睛看到紅紅的燈籠光照進來的時候,一個個驚恐的掙扎起來。
“今晚的夜色很好,可惜你們看不到。”
子爵順著樓梯下來,將燈籠掛在了牆上,紅紅的燈籠光,將地下空間照的通紅一片,人臉上也透著大紅。
“今晚是誰呢?”
子爵看著被綁在柱子上的年輕男女,嘴裡嘀咕著,拿著手指點著面前的人。隨著他手指點到誰,誰忍不住渾身篩糠似的顫抖,死亡之間的大恐怖,襲擾著心頭。
“如今外面餓死的那麼多,你們應該慶幸被我抓到了這裡,至少在這裡你們能苟且的多活幾天,死的時候還能做一個飽死鬼。”
他走到最右側的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面前,一把撤出了她嘴裡的口枷,笑著伸出手指勾起了女孩的下巴:“說謝謝。”
“謝、謝謝······”
女孩驚恐的說道。
“哈哈哈哈······”
子爵大笑著,捏了捏女孩的臉:“不錯,我現在還不餓,就少吃一點,你就剛剛好。”
女孩的臉被捏的生疼,眼珠裡豆大的淚水流淌了下來,恐懼的啜泣著。
紅彤彤的地下室裡,淚珠都折射著紅光。
子爵卻非常享受女孩的這種恐懼,他平日裡在自己的女人、手下面前還要憋著,在這裡卻可以放肆的發洩著他亢奮的感受。
“尋常人覺得瘟疫不好,我卻不一樣,我覺得瘟疫很好,非常好!
多少年了,我再沒有體會到年輕的感覺。
現在,我的身體無比的健壯,以前打仗時候疼痛的右腿、左腰,還有勞損的肩頸,都不疼了!
我現在覺得身體充滿了力量,身體像是回到了二十歲體力巔峰的時候,我一晚上能玩九個女人!
這算什麼瘟疫!
這明明是祥瑞!”
他一邊說著,一邊繞到女孩的身後,將綁在她身上的繩索解開。
隨著繩索落地,女孩離開了木樁的束縛,雙腳踏在了實地上。
困獸猶鬥,何況人乎!
女孩拼著被綁麻木的身軀,朝著樓梯跑去。
子爵卻並不去追,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哭泣著狂奔到樓梯頂上,瘋狂的推著、敲打著地窖頂門。
像是一隻玩弄耗子的貓。
女孩在大聲喊著“救命”中,慢慢變得絕望。
最終,被子爵一把抓在腳腕上,硬生生的拖拽下了樓梯。
女孩拼命的掙扎,卻根本無法撼動子爵那鐵鉗一樣粗糲的大手。
“啪!”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女孩的臉上。
這勢大力沉的一巴掌,將女孩打蒙了,昏昏沉沉的摔在地上身體一時都忘了掙扎。
“你只是我養的血食!是我長生路上的餐食。有什麼資格反抗呢?又何必反抗呢?
這是你的榮幸。”
子爵看向女孩的眼眸之中,漸漸多了一些嗜血之色。他從袖口之中抽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在紅燈籠的光源下,他甚至能看到女孩脖子上跳動的大動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