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因為害怕衝撞,而躲到路邊的人,不爽的在心裡暗罵兩聲。
便重新恢復了早市的繁忙。
“小姐,您的油果好啦。”
“姑娘,豆腐腦也好啦。”
阮糖用手遮著自己的油果和豆腐腦,保護它們不被落入煙塵。
找了個小板凳,坐在路邊攤包了漿的小方桌上,吃著油果,喝著豆腐腦,心裡美滋滋的。
這個早餐店,是她這兩天早上自己探店,探索出來的美食。
淡淡的甜味,很符合她的胃口。
用不了幾天,等自己的掛鐘一賣,錢一到手,到時候油果想吃幾個吃幾個,豆腐想喝幾碗就喝幾碗。
再升級工作臺,打造工具包,成立工坊,出任工廠主,迎娶高富帥,走上人生巔峰,想想還有點小激動。
嘿嘿。
樂天派的她,差一點兒就笑出聲來。
“虎子兄弟,鎮長在家嗎?”
馬匹還未停下,為首的軍官就已經跳了下來,往前衝了幾步卸了力,提著籠子就到了門口,朝著探出頭來的虎子問道。
宰相門前七品官,老爺成了鎮長以後,家裡每天拜帖不斷,連帶著虎子的地位都水漲船高。
此時虎子昂頭挺胸看著這個人:“伱哪位。”
這人抱拳說道:“虎子兄弟,跟鎮長說,在下暗衛馮宇飛,在雲龍山中獵到鼠妖。”
“好。”
虎子一聽獵到妖怪,知道這是老爺的要緊事,一點不敢耽誤,連忙跑進了院裡。
很快,馮宇飛就被請了進了院子,一直到了花園裡。
任平生正拿著一個剪刀,在修剪花枝。
此時院子裡芳菲一片燦雲霞,飛鳥花蝶共芬芳。鳥語花香,一片仲夏之美。
“鎮長!”
馮宇飛走到跟前,右手握拳錘在胸口。
“開啟籠子。”
“是。”
馮宇飛一把扯開籠子上的黑布,籠子里正在昏睡的鼠妖就出現在了任平生的眼前。
金毛犬大小的鼠妖看上去很醜,灰撲撲的毛髮被血浸染而變成一綹一綹的,又沾染了泥土,看上去很髒,身上還有著一道很是顯眼的,被爪子抓出的印子,上面的血跡還未乾渴。
皮毛上還有幾個血,血液還在流出,明顯是被噴子打的。
不過,看這鼠妖蓬鬆的尾巴,或許是一隻松鼠?
馮飛宇說道:“我們找到這個鼠妖的時候,就發現它身上有著這個傷口。之後,我們用霰彈槍將它打傷之後,又給它打了一劑麻醉針才帶回來。”
“妖怪的生命力真強。”
任平生湊近了看著這一隻鼠妖。
它的腹腔還在鼓動著,即便受了重傷,呼吸還很有力,一時半會兒都死不了。
見任平生湊近觀察,怕鼠妖醒來傷到他,馮飛宇連忙說道:“鎮長,我們遇到它的時候,它的眼睛能射出金光,金光像是毫針一樣,能把人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