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來了,不過他並不打算插手這裡的任何一件事情。所以接下來的一切都是按照原來的歷史在有條不紊的發生著。
在現場,除霖上海水的痕跡以外,驗屍的結果也同樣表明被害人是被溺死的,並且在沙灘上也還遺留著川島先生的外套。
接著,在柯南的提示下,毛利五郎做出結論,犯人是在法事舉辦的過程中把資本家川島先生帶到海邊去溺死的。
然後再由犯人將屍體拖回這個房間,然後上鎖,在按下有幾段空白的段的錄音機的開關,最後走出房間到走廊。
由此便得出了一個結論……
“如果這個房間的門上有上鎖的話,因為我們剛才一直都待在玄關那裡,所以依我的判斷,犯人在回到法事會場的可能性相當的高。”
毛利五郎以一種英明睿智的姿態出了自己的結論。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犯人還在我們當中?”黑巖大姐道。
“沒錯,犯人就在這裡面。”毛利五郎肯定的道,然後又開始詢問,“請問有沒有人看到川島先生在法事中途中離開自己的位置呢?”
“這件事情我知道。”光頭黑巖道:“我確定他是要去上廁所的。”
“其他,還有沒有人看到誰離開過座位的呢?”毛利五郎又問。
“那種事情怎麼可能會全部記得?”墨鏡男冷哼一聲道。
“那麼,如果川島先生曾經得罪過某個饒話,怎麼樣呢?”毛利五郎又道。
“談不上是得罪了。”這時,光頭黑巖道:“不過川島先生死後,最高心人莫過於跟他一樣,是村長選舉候選饒清水先生。”
“你什麼?那你自己呢?也是一樣的吧,黑巖村長!”清水先生立刻反駁道。
“是啊,的沒錯。”黑巖大姐道:“如果某個人不要把川島先生的票源安排成為自己的票源的話,那我爸爸早就確定當選了。”
“納尼?!”
清水先生一急,面對這種汙衊,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能。
“姐。”
秘書平田趕忙勸阻道。
“好了,都冷靜下來吧。”見就要吵起來,毛利五郎也是上前阻攔道。
“可是,犯人為什麼要把屍體搬到這個房間來呢?”旁邊的柯南發出疑問。
“那是因為他想要把這個殺人事件歸罪於鋼琴的詛咒上面。”毛利五郎解釋道,然後轉頭又問,“對了。這鋼琴什麼時候開始在這裡的。”
“那是十五年前,麻生先生所捐贈的東西。之後它就一直在這裡了。”秘書平田道。
“是那位麻生先生嗎?”
毛利五郎若有所思的道。
“是的,鍵盤上的蓋子上刻有他的名字哦。”平田秘書道。
聞言,毛利五郎幾部跑了過去,落下蓋子一看,名字沒見著,因為有更顯眼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那是一首樂曲。
“這…這…這是!”
毛利五郎定睛看了一下,將東西取了下來。與此同時,在見到譜曲的瞬間,光頭黑巖的面色瞬間就是一變。
“是樂曲,奇怪了。”毛利五郎疑惑道:“白的時候並沒有見到這張東西啊。”
“啊……啊啊啊啊!!!”
突然間,眾人中,看著那張譜曲的出現,那個刺蝟頭的傢伙渾身顫抖著,整個人彷彿被恐懼吞噬一般,瘋狂大叫的跑了出去。
“那個人是誰啊?”毛利五郎有些莫名其妙的道,現在已經不是詛咒,只是一樁殺人案了,有那麼可怕嗎?
“他是西本先生。”平田秘書上前解釋道:“再怎麼,以前他相當有權有勢,對於酒、女人跟賭博都投入了大筆的金錢。”
“但是兩年前前任村長死了以後,聽好像害怕什麼,就變得很少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