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自願的。
沒有被人威脅。
不是,我看上去有那麼不情不願嗎?
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僅僅是在害羞嗎?
你大爺的,我都說到這了,你難道不應該問我一句“真的什麼都可以嗎?”
“徐總,我……”雷米忍不住想要開口解釋。
她覺得不能讓徐川這麼誤會,要是這麼誤會下去,兩個人哪特麼還有一點旖旎的氣氛?旖旎的氣氛都沒有,這哪還有接下來的故事?
不過,雷米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徐川打斷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不用解釋。
咱們是合作伙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知道你很痛苦,沒關係,我一定想辦法幫你把那個把柄給消弭掉。
有一位哲人跟我說過,消除恐懼的最好做法就是面對恐懼,一切都會過去的,一切都有辦法解決的,加油!”
徐川說完這番話,還一臉真誠的對著握拳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很好,雷米算是徹底被徐川的這一套給直接整無語了。
醞釀好的所有情緒現在算是消失的一點都不剩。
她現在腦子裡就只有一個念頭,自己對面這個姓徐的狗東西,他到底是真的誤會了,還是在裝糊塗?
可徐川並沒有給時間給她多想。
只見他直接走到了雷米身後,兩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邊繼續說著一些鼓勵的話,一邊把她往門的方向推去。
等雷米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徐川的門口。
轉頭望去,門被徐川關的嚴嚴實實,仔細聽還能聽到裡面那個孫子反鎖的聲音。
這番舉動,讓雷米本能的認定徐川就是在裝糊塗。
於是乎,她有些惱怒的跺了一下腳,對著房門嬌哼了一聲,隨後便快步往自己房間走去。
三十多歲的人了,這副小女兒的作態在她身上出現的並不違和,反而有一種別樣的味道。
與此同時,房門內趴在貓眼處的徐川,看著雷米走了,也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他輕輕的往自己床邊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喃喃自語道:“親孃誒,還好老子是出了名的純潔,不然可就著了介娘們的道了。”
他剛剛確實是在裝糊塗。
當然,他的裝糊塗和雷米理解的裝糊塗不太一樣。畢竟,他是真的無法判斷雷米剛剛是自發的行為,還是被人指使的動作。
但無論是不是自發的,徐川都得往“雷米被威脅”的角度去扯。不然這話題可真就跳不過去了。
就剛剛那個情況,自己大機率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從了雷米,要麼就拒絕。
可問題是,從是不可能從的。
拒絕實際上也不可能拒絕,要知道美國的行程才剛開始呢,投入這麼大,起步效果這麼好,萬一雷米被拒絕了抹不開臉直接撂挑子了咋整?
想到這裡,躺在床上的徐川突然感受到了一陣蛋疼。
想不到啊想不到。我徐某人竟然也會面臨為了大局不得不“屈身與人”的一天?
這世界可真的太雞兒魔幻了。
的確魔幻,而且魔幻的事情遠不止這一件。
凌晨四點,徐川被一通電話吵醒,一個更加魔幻的事情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只見電話裡的人語氣複雜道:“川哥,事情大條了,您知道明天8點大屏第一個影片是誰上傳的嗎?”
“誰?”徐川有些迷糊的說道。
“崔思迪。”
“誰!!”
“崔思迪·迪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