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寢！！”
張良看了一眼次臥緊閉的房門。
又偷瞥了一眼安陽，“這個……不好吧！”
安陽在主臥門口回頭，“你以為我是在跟你商量嗎？你可以不答應，那我現在就去找趙敏麻煩。”
張良記起這件事，糟心的說：“你威脅我？”
“不是威脅，只是提醒。”
安陽進入房間。
張良愣在外面，站了足足十分鐘以上。
低著頭，一步一步的進門。
安陽賴洋洋的躺著，“關門，反鎖。”
張良一眼瞥過去，目光瞥到睡袍下襬，便縮回了眼睛。
手心全是細汗的關門。
反鎖。
心臟像擂鼓一般，走到床邊。
“死閹人，誰讓你碰床的？”
安陽坐起來一耳光抽在張良臉上，“一邊蹲著給我講故事，哄我睡覺！”
“講故事？哄你睡覺？”
張良抬眼望去。
安陽板著一張臉，威嚴不可侵犯，“內侍陪寢就是哄主子睡覺，你以為是幹什麼？齷齪，噁心，卑賤，下作。”
張良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放鬆的吐出一口氣，“你早說啊！”
“我要聽呂洞賓元神初成，誤入甘泉得造化的故事。”
安陽拿出手機，翻出一折文章，手機遞給張良，“給你五分鐘時間看完，看完了給我講。”
張良拉過一張椅子，坐到一旁看了起來。
安陽叼著精緻小菸斗，加煙油的電子菸斗，隨著吸氣，忽明忽暗。
吸了幾口。
安陽閉著眼睛享受起了飄飄然的感覺。
張良看了一遍故事，“那一日，呂洞賓元神初成，神遊太虛，聞到一股異香，尋著芳香而去。”
安陽閉著眼睛指責，“你會不會講故事？什麼異香？”
“書上寫的是異香陣陣蕩元神，神仙難抑尋香處。元神恍恍惚惚，搖搖曳曳，念中只有異香，尋香而去。”張良感覺很冤枉，書上又沒寫什麼異香？他怎麼知道？
安陽鼻腔發出一聲悅耳的悶哼，“繼續！”
“元神尋著異香，撥開雲霧，得見山峰奇秀，繞著峰巒徘徊尋覓，九轉十八回，終於發現異香蹤跡。”
“呃呵，繼續。”
安陽一聲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