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張良能動的還只有嘴巴。
楚菲雅籲出一口氣,“你別怕,雖然你很噁心,但我已經沒弄死你的心了。”
“沒……沒有……”張良想說沒有以後了,但是話到嘴邊變成了:“沒怕!”
他也恨自己窩囊,廢物。
紫金肚兜在手,天下大可去得!
但他偷偷愛上這女人好久了。
他也沒有被虐傾向,只是這女人一直高高在上,他只是一個小保安,能跟這個女人打交道的機會,便是被她罵。
被嫌棄的時間久了,他也習慣了,反正能跟她打交道就好。
“能動了吧?能動就從車上滾下去,幫我把前置後備箱裡的袋子拿過來。”
楚菲雅噁心的又看了一眼衣服上的手指印,“你個狗東西,手在哪裡沾的灰?”
“之前你拿防狼噴霧噴我,我蹲地上找水的時候弄的!”
張良下車拿出裝衣服的袋子,遞過去便在車外等了起來。
等了十幾分鍾,車蓋還沒開,他敲了敲車蓋。
又過了五六分鐘,車蓋放下來。
備用服裝是一套紫色辦公室裝扮,給她的嫵媚中,又增添了三分硬朗。
張良頭一回見到,一下看呆了。
楚菲雅眉頭一皺,“上車,去吃飯了。”
“你換衣服怎麼換了這麼久?”
“死狗,管好你的眼睛,別讓我再對你起殺心。”
楚菲雅一腳油門下去。
兩人來到吃飯的餐廳門口。
張良一件體恤,“看這裡有帥比”六個印字都掉成了,看——比。
洗得花白的牛仔褲,自然磨線了。
進入餐廳,他便被門保攔在了門口,“這位先生,我們這裡是頂級商務餐廳,您的著裝……”
楚菲雅一副不認識張良的樣子,給張良發著訊息往裡走。
狗東西,自個想辦法來一號貴賓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