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塵等人在城中靜靜等候著柳長君的迴歸,亦是如此,柳塵倍受刺激不斷重新整理自己的世界觀。原來這世間真有人不算人了,且一個個都隱藏的極深,就在自己身旁不曾顯露。
所有人憂慮,特別是那後來的幾位老人,一個個緊張的跟小媳婦兒見公婆似的,來回跺腳,拍手叫喚,“老爺子怎還沒回來?”
柳塵咧咧嘴覺得頗為好笑,這些人細瞅瞅就知道活過了上百歲的隱士高人,都沒沉住氣。不過,柳塵也是很擔心自然沒什麼說的,只覺得這些老頭兒不去唱戲實在是種罪過,比自己都擔心柳長君的安危。
後才得知這幾個老頭兒有的來自道宗,有的來自不弱於秋葉寺的高僧,一個個不光輩分高的離譜,更是活過了兩百歲的老怪物,讓眾人一陣唏噓不已。
“小公子,你有所不知。柳老爺子可是咱們這方世界的大功臣,功高蓋世。”幾個老頭兒一邊老臉橫秋一邊給他指手畫腳,演繹著柳長君如何如何了得,讓柳塵一陣泛白臉,自個兒看不出來,要你們幾個老頭兒說嗎?
“嗖”的一聲柳長君出現柳塵身旁,憑空消失又憑空出現,讓柳塵心驚肉跳,幸好是柳長君他才舒心下去,若是他人有此般手段那自己豈不是無時無刻不處於危險中。
“爺爺”柳塵上前鬆口氣道,看老爺子沒事而歸,他才放心。
柳長君身上泛著莫名其妙的金閃幾點滴光芒,沁透著一股莫名說不出何等滋味的清香氣息,讓柳塵好一些神往,順眼看去才是那金色斑斑的,都在衣角處。
柳鳳澤匆忙上來,躡手躡腳,既擔憂又愣怔,生怕自己那老爹怪罪自己不自量力。但總挨不過的上去,沉聲肅陌道:“爹,您…?”
柳長君白眼一抬瞪他一眼,嚇得柳鳳澤一跳,老顏面皮子賠笑連連,慌張若兀。柳長君不曾理會他,只伸出手隨手一揮,那鏽跡斑斑的刀鋒上的金血頓時震盪離刀身,而柳塵方才瞧見這僅是泛著金光散發清幽香的血跡,一愣怔這什麼動物的血?竟然是金色的。
柳雲上前凝重神色,取出一枚寶盒,那金血自然的飄入其中,合上塵封起來;而柳塵身側的幾個老人兒們,早已皆是震驚的目瞪口呆,合不攏嘴了。
待醒悟過來,幾個老頭兒頗有意思的顫顫巍巍上前來,問道:“老爺子,這血可是那般人物的?”
他們不敢想象更不敢直呼其名,神靈,永遠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他們修道為何?不就為此。
柳長君也不隱瞞點點頭,更不當回事,將手中刀隨意扔向虛空,那刀竟直接消失飛回柳青城中那顆柳樹的刀痕中,穩穩紮了進去,再次陷入沉寂。
柳長君看向柳塵露出慈祥的一笑,柳塵愣怔卻被其隨意一指眉間昏昏沉沉的睡去,被柳鳳澤扶住不倒。柳長君自身的施展神通手段將金血練化盡數融入了柳塵體內,看的幾位老人直咽口水,那金血便是對他們而言都是天大的誘惑,無人可以清心對待。也幸好是這柳長君在此,他們心中極度忌憚,甭說出手搶奪,借他們幾個膽都不夠。
“這勉強算是偽神血,對塵兒有極大的裨益,洗筋伐髓。”柳長君平靜說道,誰人都可聞,柳鳳澤點頭,柳雲眼神恭敬而熾熱。
幾位老人見柳鳳澤接過柳長君便要踏前來到柳長君身旁,誰料虛空震盪,空間搖擺,唰的一聲出現四個老頭兒,長相出奇的一致,幾個老人頓時發現這四個老頭兒氣息格外強大,只弱他等些許,卻對這四人沒有任何影響,不知來歷。
四位柳族老者也不過於多言,只問柳長君:“老爺子,該走了?”
柳長君沉思看向柳塵,他很不放心,眼中深邃有神,撇過頭看向一處方向,城中深處王宮深遠,夾雜不一樣的滋味兒,讓人品味非凡。
幾位老人搖頭,他們不言,只想知道自己想知道的,大步上前來,作揖行禮道:“柳老爺子,可知這極道之上是……?”
“非神非聖亦非仙。”還未待幾人完全問出口,柳長君率先告知擺手一腳踩出踏碎虛空,卻又一愣回過頭看了眼昏睡的柳塵,皺眉很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