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三個花臂男就逼近了陳芯瑤,一挨近她面前二話不說就動手開打。
陳芯瑤左躲右閃左飄右移,小身板靈活自如飄忽不定,同時時不時地揮拳踢腳,直打得三個花臂男東倒西歪鬼哭狼嚎。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三個紋身壯漢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捲縮著哼哼唧唧地哀嚎起來。
酒吧瞬間再次安靜下來,整個大廳鴉雀無聲落針可聞,唯有那輕柔舒緩的音樂聲依然不知疲倦的迴響在人們的耳邊揮之不去。
陳芯瑤看了看三個趴在地面上的花臂男一下,然後一步步走向已經被一個同伴扶去坐在一把椅子上的那個什麼“坤哥”面前。
一向飛揚跋扈的坤哥看到這個暴力女過來,感到來者不善,嘴角禁不住神經質地抽了抽擺擺手道:“你……你……想幹什麼?”
而扶他起來的那個同伴一看到這個暴力女逼了上來,竟然下意識地往旁邊退去。
“我警告過你,叫你別惹我,你就是偏偏不信邪,我看你實在是欠抽啊。”陳芯瑤話音剛落,抬手就是幾個大耳刮子抽在坤哥的臉上,左右開弓,抽得坤哥兩邊的臉都紅腫了,然後她指著對方的鼻子呵斥道:“我現在抽你,是讓你長點記性,以後別去惹不該惹的人。”
坤哥捂著疼痛異常紅腫的兩邊臉作聲不得,靠在椅背上一動不動。
陳芯瑤返回吧檯前,拿起剩餘的小半瓶啤酒一仰頭一飲而盡,然後放下酒瓶,拍拍小手揚長而去。
那個一直跟蹤而來的男子也趕忙悄悄地跟了出去,躲在一邊,看到陳芯瑤打計程車離開,他也打了一輛計程車跟上。一直跟到西苑小區,然後他看到陳芯瑤進入一個單元,他看清是第幾幢樓第幾單元后才離開。
雙休日的星期六上午,陳芯瑤在家裡閒得無聊,十點鐘左右的時候就出門逛街。
雙休日的大街上更是行人如織熱鬧非凡,陳芯瑤匯入人流中隨波逐流,如同一抹浮萍不知道會飄向何方?
不知不覺間,陳芯瑤來到了江邊,她沿著沿江走廊漫步而行。
不知幾時,陳芯瑤來到碼頭的盡頭,看到不遠一片白沙江灘,想下去走走,看了一小,看到前面有一個可以下去的口子,就走了過去。她拾級而下,到了鵝卵石密佈的江灘上,再走一陣就到了那一片白沙灘上。
白沙灘上零零星星的大概有二十幾個人散佈各處或站或坐,還有三口之家一起在玩堆沙堆,小孩子稚氣的歡聲笑語隨風飄來似有似無。
沙灘前面是一汪平滑如鏡的水面,後面是一片鬱鬱蔥蔥的小樹林。
陳芯瑤在沙灘上漫步而行,欣賞著兩岸的風景。後來似乎是走累了,就到小樹林邊上的草坪上想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她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一張衛生紙鋪在草地上,然後才坐下來,雙手托腮手肘支撐在膝蓋上安靜望著眼前的風景。
坐了一會,突然一陣微不可聞所的廝殺之聲從背後的小樹林深處傳來,陳芯瑤心裡一激靈,猛然轉臉側耳細聽,那陣殺伐之聲愈加清晰。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倏地站起來,向小樹林裡走去。
進入小樹林,越往裡面走越能夠清晰地聽到那種殺伐之聲,陳芯瑤循聲望而去,沒多久就到了樹林中間的一片開闊地帶,但見有二三十個人竟然在打架鬥毆,呵斥和哀嚎之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如果是換成其他的女生,一看到這種打架鬥毆的場景肯定早就嚇逃之夭夭了,可陳芯瑤卻饒有興趣地站在邊上觀戰,一時間她還分不清哪些人是一夥的,又有哪些人是另一邊的。
不過看了片刻,陳芯瑤就分辨出來了,那些胳膊上紋著一條龍的就是一夥人,而另外那些手臂上刺著相對較少的花瓣和雲朵的又是另外一夥人。
在這種混戰中,是敵是友,一看胳膊上的紋身圖案就能分辨出來。
另外,陳芯瑤還發現那些胳膊上刺著一條龍傢伙們和前兩天自己在酒吧裡收拾過的那幾個花臂男紋身的是一樣的,因為對這些花臂男沒好感,她心裡的天平自然而然就偏向另一夥人了,下意識地希望另一夥人能夠好好的收拾這些喜歡尋釁滋事的花臂男們。
這二三十個小混混每人手裡都拿著武器,不是甩棍就是鋼管或者大砍刀之類的常用兵器。一些捉對廝殺,一些好幾個混戰在一起,雙方好像勢均力敵,一時間打得難捨難分。
當有人在目露兇光攻擊對方的時候就會自然而然地發出一道呵斥聲來吶喊助威,而有些不小心捱了一小的人就自然會憋不住慘叫一聲,待後退幾步緩過勁來又立刻強打起精神揮舞著兵器嚎叫著撲上去。
當然,打鬥的雙方已經有些人瞥見了一直亭亭玉立在邊上觀戰的美女,有幾個小子居然更加興奮起來,貌似想在美女面前表現自己的英勇無畏,竟像打了雞血一樣使出渾身解數攻擊敵人。
突然,一個手持鋼管的平頭男的肩膀上不小心捱了對方一記甩棍,被打得踉踉蹌蹌地暴退到了陳芯瑤面前,一下摔倒在地。陳芯瑤一看他竟然很面熟,好像是公司車隊的小車司機齊師傅,她外出辦事的時候坐的就是他開的車。
說時遲那時快,正在陳芯瑤愣神的瞬間,那個打了齊師傅一記甩棍的花臂男揮舞著傢伙乘勝追擊撲過去想再次攻擊已經倒在地上的敵人。陳芯瑤發現對方來勢洶洶,不假思索地飛起一腳蹬在他胸脯上,竟一下就把他蹬得飛摔在地。
而倒在地上的平頭男迅速翻身而起,像看外星人似地看了一眼陳芯瑤說:“謝謝美女拔刀相助!”
“哎,齊師傅,你咋個跑到這裡來跟人打架呢?”陳芯瑤立刻叫住已經轉身準備去攻擊敵人的平頭男。
平頭男前衝的身體一滯,立刻轉身望著陳芯瑤說:“美女,我是姓齊,不過不是什麼齊師傅,倒是我哥齊軍是一家服裝公司的小車師傅。”
陳芯瑤恍然大悟:“哦,原來你是齊軍的弟弟!你們兄弟倆長得很像。”
平頭男也是恍然大悟:“原來美女是我哥的同事!”
“小心!”陳芯瑤看到一個傢伙高舉著明晃晃的大砍刀衝著平頭男劈過來,不禁驚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