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聽到白正卿的話語,隨即熱情地說道:“行,那爺您等著,奴家這就去把人叫過來伺候您!”
就在老鴇踏出屋子的那一刻,只聽到白正卿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道:“記住是頭牌,若不是頭牌,我就把你們這裡給拆了!”
這口氣雖然淡,但是老鴇聽著這話,她莫名地打了一個冷顫。
明明她也不是一個膽小如鼠的人,為什麼聽到這話,她下意識地害怕呢?
老鴇轉回頭,試探地看向白正卿,看起來這老傢伙不像是普通人,看來她得提防點。
老鴇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您放心,您是我們清風閣最尊貴的客人,既然您點了頭牌,奴家一定讓我們閣的頭牌小哥伺候您的。”
說完,她退出了屋子。
沈風在老鴇離開之後,著急地說道:“主子,您真的想讓這裡的小倌伺候您啊!”
白正卿拿起手邊的茶水,在嘴裡抿了一口。
不得不說,這裡空氣雖然臭了點,但是茶水還算是不錯的。
白正卿不緊不慢地回道:“怎麼?你有意見?”
沈風想要說有,但是這話卻怎麼都說不出來,他謹記自己的本分,恭敬地說道:“卑職沒有意見,只是這裡的男人恐怕不乾淨。”
“呵!”白正卿淡笑出聲,說道:“我那徒兒都不怕這裡的男人不乾淨,我怕什麼?”
沈風聽到這個回答,頓時蒙圈了。
難不成是因為閣主來這裡,所以老主子才會過來?
還沒等沈風問出聲,只見老鴇帶著一個油麵小生踏進來,對著白正卿說道:“爺,這位就是我們這的頭牌。”
老鴇說著,朝著身邊的油麵小生使了一個眼色。
男人見此,笑著諂媚,朝著白正卿走去,卻才走了一步,只見白正卿將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
“你當我是傻子嗎?那麼臭的傢伙,你竟然說是頭牌?你當我老頭子瞎了眼嗎?”
男人聽到白正卿嫌棄的話語,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他臭……
老鴇嘴角猛地一抽,這老頭從踏進來這裡就說臭,若不是看在他銀票的份上,她才懶得招待這個老傢伙呢!
老鴇揚起一抹生硬的笑容,回道:“爺,他確實是我們清風閣的頭牌小倌,老奴可沒有糊弄您!”
白正卿冷哼了一聲,犀利的眼刀子上下掃了一眼這個油麵男人。
男人不知道為什麼,被白正卿這樣一看,他總感覺到彷彿自己全身的衣裳被扒光被人盯著看一樣,讓他有種想要逃的感覺。
還沒等他出聲,只聽到白正卿說道:“這傢伙面色虛白,走路漂浮無力,明顯就是腎氣不足的表現,一點都不像男人,明顯就是太監!”
油麵小倌聞言,臉色瞬間一陣青一陣白的,他惱羞成怒地說道:“你怎麼能這樣侮辱人?”
白正卿板著臉,嚴肅地說道:“我怎麼侮辱你了?你敢發誓,你晚上難道沒有夜起多的情況?小傢伙,諱疾忌醫不好!”
油麵小倌:“……”
老鴇看著自己的人竟然被懟得啞口無言,她眉頭皺了起來,道:“你先出去!”
油麵小倌聞言,掩面跑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