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非這隻罈子有什麼古怪不成?”
打鐵老漢牛元化語重心長道:
“事到如今,為父也不瞞你了,免得哪天你真的將這隻罈子給賣了,為父還是趁早告訴你的好,免得闖下大禍!”
秦正看了一眼對面的父子兩,提議道:
“兩位,要不我避嫌一下?”
打鐵老漢牛元化擺手制止道:
“無妨,我之前看秦兄弟你關注這隻罈子,就知道你應該有所發現了,不過開始我以為你是那邊的人,但現在看來你應該是路過的。”
秦正好奇道:
“為何這麼說?”
打鐵老漢牛元化喝了一口猴兒酒,淡淡道:
“因為你身上沒有他們的氣息!”
秦正請教道:七號
“不知他們又是誰?”
憨實年輕人牛承澤冷然道:
“他們自然是金胎宗的人!”
秦正心中一沉,面前兩人打鐵的本事這麼厲害,怎麼會不是金胎宗,不由好奇道:
“金胎宗?莫非兩位不是金胎宗的人?是從外地莫名前來的散修?”
打鐵老漢牛元化臉色發苦,似乎在懷念著當初的風光道:
“我父子倆說是金胎宗的人也算是,但要說不是,其實也算不是!”
秦正哭笑不得道:
“這到底是不是呢?我都被你的話繞暈了?”
打鐵老漢牛元化神色慚愧而尷尬道:
“實話告訴你吧!我們祖上就是金胎宗的開山祖師爺,只不過後來我這個後人不爭氣,漸漸的被其他人鳩佔鵲巢,將我們趕出宗門了!”
秦正有些招攬道:
“原來如此,既然趕出宗門,兩位何必留在這處傷心之地,若是兩位可以的話,不妨前往在下的宗門,對於兩位這樣煉器高手,我滿月宗可是求才若渴!”
憨實年輕人牛承澤看了一眼秦正,很是詫異道:
“你年紀輕輕,已經是滿月宗宗主?還是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