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咳……咳”陸秀芸咳得厲害了,氣極了!
“怎麼有你這樣的傻兒子哦!平日裡給你那些狐朋狗友送這送那,成天給人當冤大頭!連別人吃花酒都要拉著你去出錢,幾句好話就把你哄的魂都沒了。儲物袋那是多麼珍貴的東西,你也敢送!?哎!真氣死我了!”
房內伺候陸秀芸多年的劉媽媽趕緊跑上來,邊給夫人順氣邊責備薛少爺:
“少爺,您就別惹夫人生氣了,聽聽夫人的勸吧。”
“哎呀,母親,這回真的是一個非常好的朋友,”
薛良佑笑逐顏開地說道,“儲物袋雖然珍貴,但是人家姑娘救過我的命,我的命還比不上儲物袋啊?”
“你個傻子,人家說什麼你都信……”
陸秀芸急道,忽而愣了一下,
“你剛剛說什麼?你是說姑娘?你說的這個朋友是個姑娘?”
“是啊,是個很好的姑娘呢,和凝煙一見如故……”
“哎呀,我兒開竅了!”
“哎呀,我兒子終於開竅了啊!姑娘人在哪呢?快帶過來給我瞧瞧!你幾時認識的?多大啦?家住哪裡的?”
薛良佑話沒說完,就被母親急急的打斷道,
“唉,不行不行,我這副樣子,怎麼好見人呢。”
果然薛夫人一聽便笑逐顏開,好像病都好了一大半呢!
劉媽媽也跟著高興,一邊勸道:
“夫人莫急!不如先把小姐叫過來問問。”
“對對!劉媽說的對,快叫凝煙過來。”薛夫人眉開眼笑道。
薛凝煙就等著母親叫自己呢,聽到下人來叫,馬上起身,隨口同豆蔻說道:
“你且我一等哈,很快就來叫你的。”
白豆蔻點點頭,應了下。
待薛凝煙走後,白豆蔻趁空就看起那本«淬體入門»來了。
看起來好像好熟悉的樣子,特別是淬體前三重,很多原理和方法同師父教的打坐、辟穀有異曲同工之處呢。
今天晚上就試一試,看看如何。
正仔細研究著,便聽凝煙過來了,沒進門就說到:“妹妹這便同我去吧。”
白豆蔻便把書放下,帶上自己的包袱隨薛凝煙一起過去了。
包袱裡備有一些醫療工具。
路上薛凝煙又告訴白豆蔻:“你只管疹療便是,其它的不用管。”
原來薛凝煙給母親說了,姑娘是頂頂好的姑娘呢,只是直接叫人家姑娘過來給老人相看,怕是不太妥呢。
正好姑娘是醫女,就藉口要她過來瞧瞧病。
進得薛夫人屋來,一個薛夫人一個劉媽媽,盯著豆蔻左瞧瞧,右瞧瞧,那個叫滿意啊。
這臉蛋,這氣質,這身材,不過就是瘦了點,再胖一點就好了,豆蔻被瞧得臉都發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