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這樣,考核是幾十家宗門聯合舉辦的,透過後是一個雙向選擇。”
“先是由大些的宗門挑選這些透過的修士,過程中你也可以不接受。”
金景天道。
“這樣看來也沒什麼多大誘惑嘛!”
薛良佑淡淡地道。
“表面看起來是這樣,不過我們這些散修本來資源便少缺,有這樣一個機會總比沒有好。”
“何況很多人也不是看著平時這些小任務去的,是看著能進入遺蹟、秘境這些地方才去的。”
久未說話的慕容春道。
“遺蹟、秘境?這些地方也會讓這些掛名散修進去?”
白豆蔻瞪大了眼睛道。
“說起來那些地方是機會多多,寶物遍地,可事實上這些地方也是最危險的地方不是嗎?”
“那當然是需要一些在前方開路的人,以儲存本門的實力。”
慕容春接道。
“哦,明白了,風險與利益共存!”
白豆蔻點點頭道。
“不說這些了,菜都涼了,咱們還是好好吃菜吧。”
薛良估突然道。
薛良估不說,這幾人幾乎都快忘了是在飯桌上呢,其實菜早都沒人吃了,都是在喝酒。
白豆蔻喝的少,看大家喝酒聊天也挺愉快的。
大家又繼續了一會兒,不過明顯沒有了先前的興致。
主要是大家都提到後面的行程安排,想著離別就在眼前,免不了傷感!
白豆蔻想起早晨起來給月離寫的但願人長久,毫不臉紅地說道:
“我給大家唱首歌吧,還沒人聽過我唱歌吧,哈哈,告訴你們,我唱歌可是一流哦!”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