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那你一會可要來啊!”王月容見了東方默然這樣說話,只是輕輕的拽了拽了東方默然的衣袖,留下了嬌美的以眸,這才讓林兒扶著自己離開,在離開之前給自己的父母一使眼色。
“我可憐的女兒啊!”何氏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嘴裡不斷的嘟囔著。
“從小都是嬌生慣養的,如今竟然給吃了那麼粗糙的食物?這讓我的女兒怎麼咽得下?欺負人也不帶這麼欺負的!”何氏一邊走一邊嘟嘟囔囔的說道。
東方默然聽了眉頭微微的一皺卻也不說什麼。
“等下,何氏,你先留下。還有月容,來人給表姑娘搬了一把椅子過來。”王飛遠突然出聲說道,他覺得這件事情處理不好,會影響自己的孫女的情緒和名聲的。
“王權你也在一旁,且說說我孫女是怎麼刻薄你們了?”王飛遠冷冷的說道,他可不管齊王在不在面前,或者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現在在王飛遠的眼睛之中,只有自己的孫女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呢。
“老太爺,侄兒可不敢說這誅心的話!”王權一見王飛遠的臉色一變,噗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雙眼之中似乎有著淚花,好像王飛遠這話是讓他受了多少的委屈似得。
“那你媳婦那話是怎麼回事?難道你的飯菜是不能下嚥的麼?”王飛遠冷冷的問道。
“老太爺,侄兒媳婦無非不過是心疼閨女罷了。這段時間……”王權看了看王彩君似乎欲言又止的樣子,好像王彩君已經讓他們開始懼怕了,可是王彩君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王權望她那一眼,她似乎就像是沒看見似得,嘴角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這段時間怎麼了?”王飛遠冷冷的問道。
“這段時間大廚房送去的房間裡的菜只有四菜一湯,月容那丫頭吃飯多少是有些挑食了,所以……”王權吞吞吐吐的說道。
“你且說說那四個菜可有葷的沒有?”王飛遠聽了這話微微的一皺眉,他倒是真的擔心王彩君刻薄了他們,倒不是王飛遠對他這個侄兒還有多好,而是擔心王彩君留下刻薄表妹的名聲。
“有的!”王權連忙回答。
“那有素麼?”王飛遠接著問。
“有的!”王飛遠接著回答。
“可有涼熱之分?”王飛遠接著問道。
“這倒是都有!”王權的回答到還算是老實。
“既然有葷有素有涼有熱又怎麼刻薄了月容那丫頭?”王飛遠眉頭一皺冷冷的問道。
“爺爺有所不知,表妹的身份金貴著呢,每天飛要一碗血燕窩,或者人參啊肉桂之類的。咱們侯府雖然說是侯府,無非不過是一個空名字罷了,除了爺爺的俸祿,就是幾家店鋪的受益,這段時間店鋪的收益也都沒交了上來,以前的賬也是亂七八糟的,家中哪有閒錢養的起這麼金貴的表妹。
齊王爺,你齊王府之中家大業大的,能讓血燕之類的東西給小妾當零食吃,可是我們侯府是做不到的,齊王爺若是心疼的話,以後將那些子東西都準備好了,反正我這大廚房是怎麼做都是不合表妹的胃口的,索性讓表妹住的小院開了小廚房,將每日所用的吃食折了銀子給表妹送了過去,表妹若是喜歡吃什麼自是吩咐小廚房去做就是了,也不用跟著我們這個空架子的侯府受苦。”王彩君笑呵呵的在一旁開口說道。
這話雖然刻薄了一點,但是卻將事情的實情講的一清二楚的,這也不怪王彩君刻薄,實實在在是王彩君一看到王月容那個死樣子,王彩君心中不由得就多幾分無名的怒火。
“就算是齊王府也不是血燕窩可以隨便吃的。”齊王在一旁冷冷的說道。
王月容微微的一愣,這事情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以前她就是隨便吃的啊?就算是在齊王府她想要吃什麼,下面的管家和婆子也都很快的給她做了出來。(她也不想想,在齊王府的時候她是客人,而王彩君是齊王妃,一個和皇后一樣在的品級的王妃,吃點血燕窩算什麼?王月容在齊王府的享用可都算在王彩君的頭上的)可是如今齊王怎麼突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