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知道他喜愛我,我們二人之間是表兄妹,那你可知……我早有夫家?”
果然這句話說完,楊念之愣在原地,眼神裡的不可置信佈滿了瞳孔。
“他趁我夫君外出辦事,不顧我的意願,封了我的穴道,把我擄走。”
“是!我承認他是正人君子,可是他這樣子的作為,與賊人何異?”
盛紫安目光灼灼的看著楊念之,她相信對方並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想來應該是被感情欺騙的苦命女子。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楊念之抱頭痛哭的蹲在地上。
哭泣的模樣像極了一個沒人要的孩子:“咳……咳咳……”
“小姐!她吐血了!”阿雅眼神銳利的看見了楊念之手裡手帕上的內絲紅暈。
就在這時,老鴇突然推門進來:“好啊,我還以為你們找清漪這有什麼要是?這丫頭命都這麼苦了,你們還想逼死她嗎?”
“你這媽媽,說話好生不講道理!”阿雅頓時就不樂意了,這完全是不分青紅皂白呀。
“清漪啊,媽媽的乖女兒,你告訴媽媽,是不是她們欺負你……”
話音剛剛落地,盛紫安跟阿雅身後團團圍上來了一眾小廝,手裡拿的全部都是木棒。
“媽媽,可知我們小姐是什麼身份?”
阿雅立馬護在盛紫安的身前,但是後者還是輕輕的拍了拍阿雅,畢竟自己的身份如果宣揚出去,到底是不好的。
“我管你什麼身份,我迎春樓的人可不是你們想欺負就能欺負的。”
眼看著大家就要打起來的時候,盛紫安突然出聲:“媽媽,一早就守在門口了。”
那雙看透人心的眼眸,讓老鴇不由自主心虛的別開了眼神:“這位小姐說什麼呢?”
“你若是真心疼念之姑娘……怎麼剛剛哀嚎半天也不見上前扶她?”
“誰要扶她?”老鴇二話不說的就將心底的想法說了出來,那一瞬間就後悔了。
“哦?媽媽,這其中緣由究竟為何?”
“哼,你這小妮子,怕不是想找藉口開溜吧!”
“如果真是這樣,媽媽儘管來俞王府找我!”說完,盛紫安就將象徵自己身份的腰牌拍在了桌子上。
老鴇一看,當下腳底一軟跪在了地上:“娘娘饒命!妾身……妾身有眼不識泰山。”
一旁的阿雅看見這一幕不由得冷哼了一聲。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盛紫安看著楊念之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總覺得有些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娘娘有所不知,這丫頭回來以後才發現染上了花柳病,我們這些人忌諱著呢!”
說完這句話,老鴇還朝著楊念之的方向吐了口唾沫。
“怎會如此?”
“這丫頭原本就不是個安分的,在外為了生計居然什麼客都接,這不,染了一身病。”
“要不是我親自養大的,怎麼可能還收容她?”
看來這牆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的道理,無論是在什麼環境裡都在上演。
“所以你剛剛是想趁機敲詐本宮一筆?”盛紫安現在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了。
老鴇聽見這句話,當下匍匐在地上:“妾身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