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怎麼要不要現在,去胡府打探一下情況。”小廝看著一臉盛怒的主子,最終還是上前一步說出了這句話。
楊庭修就像是才反應過來,一般當下站起來“對,人是在胡府丟的,他們沒道理,現在還坐視不管。”
聽見這句話,小廝明白他們家公子是完全把罪責都拋在了胡府身上,可是心裡的話,小廝不敢說出口。
畢竟如果不是他們家公子太過於任性妄為,盛姑娘那你就好好的在她的京城大院裡待的。這一路奔波受了這麼多罪,他是真沒有看見,公子有任何愧疚的舉動。
“還能在那裡做什麼?不趕緊走?”楊庭修回頭看見愣在原地的小廝,當下催促了起來。
小廝那邊彷彿才回過神來,當下應承“是,奴才這就來。”
說著急忙跟上楊庭修的腳步,不過內心不停的緊張,因為擔心他家公子盛怒之下,做出了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楊庭修帶著滿身的怒氣,甚至因為信念太大導致武功內力裡的邪念上頭。
胡老爺在聽到這一訊息之後,立馬趕到胡府的門口,果然發現楊庭修的不正常。當下就立馬聯想到自己才聽到的傳言。
似乎楊庭修和逍遙谷已經斷了聯絡,好像就是被逐出了師門,難不成真的是因為他偷練了禁術?
姜大公子因為不放心,胡老爺一個人出門,因此後腳立馬跟了上去。
在看到楊庭修的狀況時,當下沒忍住出口“楊庭修,你堂堂逍遙谷正道人士居然偷練邪功,你師門可知道?”
楊庭修不知是不是在氣頭上的原因,當下出口反駁“我師門是否知道跟你有何關係,你們胡府這麼多人,居然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
“需要再次胡言亂語,將這麼大的帽子扣到胡伯伯的身上。”姜大公子但知道這件事情胡府脫不了干係。
但是有些話卻不能這麼說,畢竟無論如何晉城胡府和江湖關係匪淺,若是因為一個女人,就鬧的不和,那才是大大的不好。
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平日裡看起來,內心十分有成見的男人居然遇見盛姑娘事情是居然這麼不理智。
“難道我說的有什麼問題嗎?當初如果不是胡老爺那我保證能夠保護好安安的安全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她繼續呆在這裡的。”
“這話就是在強詞奪理了吧。”姜大公子當下就反駁回去,是眼神還是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胡老爺。
“盛姑娘想要待在這裡是他本人的意願,你跟他是什麼關係?憑什麼替他做主,再說了,如今出了這檔子事,我們心裡自然也是不好受的,哪裡需要你在這裡教我們做人?”
楊庭修看見這句話當下就立馬對著姜大公子出手。
兩個人隨即立馬站胡府在門口打了起來,眼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而楊庭修本人的心情也越來越激動。
姜大公子擔心它會傷及無辜,於是提議兩個人到京郊的小樹林。
哪承想楊庭修根本就不同意,環視了一下週圍的老百姓,隨手一揮,就有不少人受了傷,癱倒在地上。
“楊庭修!”胡老爺看見如此情形,立馬吼了出來。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他們晉城的子民,能允許一個外人就如此羞辱他們?
“胡老爺,你終於生氣有反應了。”楊庭修此話一出就瞬間讓人感覺出,他之前種種行為,似乎就是在故意激怒面前的這個老人。
“楊庭修,告訴我你究竟想幹什麼。”胡老爺說話也不再那麼客氣,直盯盯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年輕人。
周身的威壓撲面而來,環繞在楊庭修的周身。
“晚輩不想幹什麼,只是需要胡老爺派幾個人。”
“此話怎講?”胡老爺或許是猜到了楊庭修我要做什麼?但是現如今這種情況還是問問比較好,免得到時候又給他們找事。
“想請胡老爺加強晉城的警備,順便幫我打探一下人究竟在哪裡?”
楊庭修此話說的毫不客氣,似乎胡老爺這麼做就是理所應當的。殊不知他目前是在請求別人做事並非命令。
更何況,胡老爺是晉城的大管家,自然是要面子的。
“楊公子自己手下是沒有人嗎?想要打探訊息,不是你最拿手的嗎?”胡老爺話裡有話,眼神裡的精光直直射向楊庭修。
“胡老爺子還是何意?”楊庭修自然不會隨意承認自己確實,在胡府周圍有佈下人手。
“難道不是嗎?盛小姐身邊的平兒,已經我這胡府周圍多出來的眼睛……”胡老爺話並沒有說死。
姜大公子聽見胡老爺這麼說,心下一凜,頓時覺得面前的這個白衣男人並不像他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溫順而雅。
就憑他,居然敢偷偷練邪功,怕都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老爺子知道啊,本公子還當老爺子,眼盲耳聾不知道。”楊庭修這句話說的,並不是很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