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五皇子的病需要複查換藥,您讓我們進去為他診治,還是五皇子的身體重要,萬一要是有哪裡沒有恢復得好病就會更加嚴重的!”盛紫安提著藥箱在門外勸解道。
“李郎中剛剛才來檢視過,說是恢復得不錯,沒有什麼大礙!現在五皇子也在休息,你們還是先回去吧!”俞王仍舊不鬆口。
蕭絕看出來俞王就是在故意拖延,再怎麼說他都不會開門的。
“夫人,不必勸了。”
盛紫安以為蕭絕就要這樣走掉,有些不樂意,道:“這怎麼行?吾皇子的病情一直都是我經手的,這麼多日沒有複診了,萬一傷口感染了那麻煩可就大了!”
作為醫生,盛紫安更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並不願意就這樣走掉。
“父王肯定是知道咱倆隻身去哪個養雞場查詢證物了,怕咱們傳染給吾皇子,所以遲遲不願開門。”蕭絕冷靜分析道。
盛紫安仔細思考了一下,點點頭贊同蕭絕的想法,又擔憂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能一直不去看五皇子吧?”
“五皇子是當然要見的。”蕭絕十分自信地回答道。
盛紫安有些疑惑,不知道蕭絕還能有什麼辦法。
蕭絕望著自家小夫人疑惑的表情,勾唇一笑,用手指輕輕颳了一下她漂亮小巧的鼻子,十分自信地說:“他要是不開門,我們換個地方進去不就行了?”
“父王,那兒臣就告退了!”蕭絕衝著門內高聲喊著,手上卻拉著盛紫安往屋子後面走過去。
“快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本王夠了!”
這兩個小兔崽子總算是消停了!
俞王長舒一口氣,等外面確實是沒什麼動靜了,才慢慢往五皇子所在的內室走。
俞王走回內室時,蕭絕和盛紫安已經坐在內室的座椅上和五皇子聊天了。
“你......你們!你們竟然......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俞王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氣得一腔怒火直直地往腦門衝,叫囂著讓他們快點離開。
“哎真是孽子啊!你們快快出去!要是再傳染了五皇子可如何是好!”
“父王,我們都服藥並且隔離觀察了三天的!我們確定沒有感染才趕來見吾皇子的,您就放心吧!”盛紫安耐心地解釋道。
俞王稍稍愣了一下,還是不放心,道:“你們也太不謹慎了!萬一病毒還有殘餘或者是你們疏忽了沒發現被感染可怎麼辦!”
五皇子也看不下去了,直言不諱幫蕭絕和盛紫安說話:“俞王叔叔,您不必擔心,我信得過世子和世子妃。就讓他們陪我聊會兒天解解悶兒吧。”
俞王見五皇子也在堅持著,便沒有再多說話,負起死要面子揹著出去了。
“世子莫要多心,你父親他也只是擔心我的安危,畢竟我是朝廷五皇子,在你們這兒出了事,對於你們都是不利的。”五皇子看出來蕭絕心裡的芥蒂,寬慰他道。
蕭絕淡淡笑了笑,道:“五皇子不必多慮,蕭絕明白。”
“五皇子最近恢復得怎麼樣?”盛紫安急忙轉移話題,再繼續剛才那個話題對雙反來說都是有失和氣的。
“日日都有郎中來檢視,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五皇子溫溫柔柔地回答道。
“這裡是我研製的特效藥,你待會兒飯後和著湯藥吞服,對你的病情是極有好處的。”盛紫安從藥箱裡取出一個白玉藥瓶來遞給五皇子,五皇子接過來誠摯的道了謝。
“聽說,你們這次在養雞場發現了重要的證物?”
蕭絕夫婦二人隻身探險尋求證據的事蹟他也有所耳聞,對此事十分好奇。
“哦,對了!我正要找你幫忙看看這個證物呢!”
蕭絕一拍腦門,才想起今天來是為了找五皇子幫忙檢視拿快養雞場裡剪刀的白玉令牌的。
白玉令牌已經做過了妥善的消毒處理,只是它年代久遠雕花複雜,蕭絕從來沒有見過京城內外哪個世家大族中有出現過這樣一個東西,所以只能來找五皇子,五皇子平時博覽群書涉獵廣泛,對於這樣一些偏僻的寶物他都略知一二,所以蕭絕想詢問一下他的意見。
“是什麼東西?”五皇子問。
“一塊白玉令牌。”
蕭絕說著從布袋裡將拿快白玉令牌拿出來,遞給了五皇子,並補充道:“這個東西已經做過消毒處理了,可以隨意檢視撫摸。”
“好。”
五皇子拿起這塊玉牌左看看有看看,覺得越看越眼熟,但是怎麼也想不起到底是什麼。他記得之前是在一本寶典裡看過,卻又對這個東西的描述沒有多大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