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顧雲笙從實驗室出來的時候，隔壁實驗室的門還是關著。
外面沒有上鎖，那就是人還在裡面。
“顧教授，812是隻有沈卿一個人嗎？”學生問，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睛都是亮的。
“嗯。”要不是葉博士說起來，顧雲笙還真不太相信，一個18歲的小姑娘，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培養了祝餘草。
當初她看到祝餘草的時候，也是想了整宿，才開了一個頭，剩下的全是沈卿自己摸索的。
顧雲笙低頭，瞥見手上的紅色戒指：“我們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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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裡，女生低著頭，重新開始運作分析儀，然後邊做記錄，一遍又一遍對比資料，分析之前失敗的原因。
一直到晚上，天黑了才出來。
沈卿摸了下肚子，一天沒吃飯，現在很餓。
她給十一發了個訊息，就在研究院門口等著，看到了踏著夜色過來男生。
男生面板很白，看到沈卿後，先是怔了一下，然後跑過來打招呼：“卿姐，你也在這裡啊。”
沈卿瞥了劉奕辰一眼，淡淡點了下頭：“嗯。”
劉奕辰是個話癆，即便沈卿沒有一句話，他也說的起勁。
“卿姐，聽說你春秋娛樂的簽約已經到期了啊，那你以後還會籤別的公司嗎？”
“卿姐，要是你出專輯，一定要給我留簽名版啊，我和林瑞陽都是你粉絲。”
“卿姐，你吃飯了嗎？等會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林瑞陽他也沒吃飯。卿姐，你知道RT在弄一個大賽嗎？”
沈卿低頭看著手機，沒有理他。
“林瑞陽來了。”劉奕辰抬頭，看到了從裡面出來的男生，高興地揮起手。
男生身上的白大褂還沒有脫下，他匆匆走出來，看到外面站著的人，目光微滯。
“你怎麼沒換衣服啊？”劉奕辰一眼就瞥到了他胸下的血漬。
林瑞陽低頭看了一眼，用手擋著，低聲講：“實驗還沒做完，你別等我了。”
“算了，你快去做實驗吧，我也不急。”劉奕辰笑了笑，貼別大度。
“嗯。”林瑞陽抬起頭，看了沈卿一眼。
女生低頭玩著手機，沒有注意別的。
林瑞陽轉身進了大樓，還沒走幾步，就聽到了汽車的轟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