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飛從椅子上站起身,拱手朗聲笑道:“多謝南宮公子關心,我胡飛能吃能喝,還是老樣子。”
看著胡飛和這華貴公子兩人互相寒暄,秦少陽暗中抬手遮額,這兩人似乎頗有交情,還是不要讓這公子看到自己的容貌比較好,以免引起麻煩,令胡飛難堪。
秦少陽雖然有意避免尷尬,但是那華貴公子卻是有意將目光投向秦少陽,笑著問道:“這位公子好生面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啊?”
既然避無可避,也只好硬著頭皮來面對!
秦少陽索性站了起來,拱手一抱,笑道:“公子忘性好大,難道不記得那日在街道之上,公子的僕人還賞過我一道馬鞍呢。”
經秦少陽這麼一說,那南宮公子頓時醒悟,略有尷尬一笑,道:“原來那時的人是公子你啊……你瞧瞧,咱們可是不打不相識呢!”
胡飛也是久經世事之人,聽得秦少陽和南宮公子的話,他立即明白了幾分意思,趕緊拉著秦少陽介紹道:“秦老弟,這位是南宮公子,是我們燕國大將軍南宮雄的長子,南宮嘯。”
“原來是南宮公子!”秦少陽總算是得知他的來歷,心中雖有不滿,但還是客氣地打著招呼。
而後胡飛又向南宮嘯介紹著秦少陽,道:“南宮公子,這位是秦少陽,是我們燕國國士府的新晉國士,也是大公主親自點名的晉升的百夫長。”
聽得胡飛的話,秦少陽頓時愕然,他什麼時候成了護衛軍的百夫長了?
那南宮公子早就想探聽秦少陽的身份,眼下得知秦少陽竟然擁有如此多的身份,不由得心下暗自慶幸,那一日還好他沒有殺死秦少陽。否則如此重要的人物居死燕都,而且還是燕國大公主親點的護衛軍百夫長,大公主一怒之下,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原來是秦公子,那日真是多有得罪,還望公子海涵。”南宮嘯立即朝著秦少陽雙手抱拳,客氣地說道,“這樣吧,今日的酒席費用一概由我全包如何,胡爺和秦公子儘管暢飲。”
胡飛伸手阻攔道:“南宮公子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今日是我特地宴請秦兄弟的,還望南宮公子莫要強人所難。”
“也罷,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叨攏,兩位請!”南宮嘯露出失落之意,但他還是客氣地道別離開。
南宮嘯帶領著他的一眾僕人走到另一張空閒的酒桌前坐了下來,他對面的位置空閒著,好似是在等什麼人。秦少陽也不再關注這個人,他本身對這個南宮嘯並沒有什麼興趣,而且他之前露出的德行也讓他很是反感,只不過眼下聽得他的身份,倒是不知道這大將軍在燕國是什麼地位。
“秦大哥,這大將軍在燕國是什麼地位啊?”秦少陽問道。
胡飛將秦少陽面前的空碗滿酒,笑道:“這大將軍在燕國的地位頗高,僅在相國和元帥之下,統領著燕國徵獸軍團,這徵獸軍團便是同騎獸族征戰的軍隊,戰績頗豐,也是燕國第一軍團。”
想不到大將軍的地位竟然如此之高,而且是掌握著實權,怪不得這南宮嘯敢在燕都鬧市肆無忌憚地橫衝直撞,原來是仗著他父親的威名。不過想來那日他阻攔住南宮嘯,這定讓他顏面掃地,這種紈絝子弟最是心胸狹窄,保不定他心裡正在盤算著什麼壞水來算計自己。
“對了,胡大哥,你剛才說我是護衛軍的百夫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秦少陽不解地問道。
胡飛笑道:“其實你現在可是雙重身份呢,一是燕國國士,二是燕國皇族護衛軍的百夫長,這是大長主親令的,待封士之日自然會詔告天下的。”
“原來是這樣啊,胡大哥,我吃飽喝足了,我們出去逛逛吧。”對飲幾碗之後,秦少陽起身說道,“我還沒有見識過這燕都的好地方呢!”
胡飛端起旁邊酒罈將裡面的酒水一飲而盡,胡亂地抹了把臉,隨手將一把金幣放在桌上,朝著秦少陽說道:“說起來我正好想到一個好地方,走,秦兄弟,我這就帶去你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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