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顏色有很多,你說的是哪種啊?按照你這個說法我倒是還想去看看外面的顏色了,畢竟我也不是個色盲。相比之下是你,你這麼威脅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嗎?難道你還想打我不成?”面對徐娜威脅,冰漫雪可沒有絲毫的畏懼。
她故意放大了聲音,讓整個餐廳的人都聽見,“我的天啊,我做錯什麼了你居然還要打我!”
也就是在冰漫雪的話音落地,一個看起來40來歲的中年女人站了起來,對著徐娜說道,“這個小姑娘,你和那邊那個女生是同學嗎?”她指了指冰漫雪說道。
徐娜看出了這個女人的來者不善,她沒有說話。
那中年女人卻以一種慈祥的,苦口婆心的聲音勸說道,“這個小姑娘,大家都是同學,就和氣一點,相聚就是一種緣分,不要把學校變的跟戰場一般打打殺殺的。聽阿姨的,你去給她道個歉。俗話說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結。相信阿姨,你去給她道個歉,朋友不就又多了一個了嗎?”
徐娜抗拒的站起身說道,“誰要給她道歉,她那是自作自受!阿姨你沒聽見嗎,她罵我是狗!”
中年女人看了一眼冰漫雪,語氣和諧的說道,“阿姨是公正的,阿姨知道你心裡委屈。但是你想想,最初不是你先去奚落對方的嗎?多了朋友多條路,等你長大了就明白這個道理了,阿姨知道你是個好孩子,聽阿姨的,阿姨也是從你這個年齡過來的,阿姨是不會騙你的。”
徐娜本來被冰漫雪懟了,現在心裡已經是極度的不爽。坐下來卻還被一箇中年女人莫名其妙的數落一頓。k
徐娜煩躁的看了那女人一眼,提起自己的包,二話不說的滿載著憤怒離開了。另外幾個女生也匆忙的跟了上去。
最後只聽見那中年女人在徐娜的身後苦口婆心的說道,“哎,這些青春期的孩子啊~”
冰漫雪對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一點也不意外。她看了眼徐娜還沒有走遠的背影,對著哪個中年女人添油加醋的說道,“阿姨算了,徐娜她一直都是這樣的,平時在我們學校就橫行霸道蠻不講理。她不可能因為你的一句話而做出任何改變的。”
這些話,當然被還沒有走遠的徐娜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徐娜在原地站了整整一分鐘,不知道是在調整情緒,還是在準備給冰漫雪一個絕地反擊。
但這一分鐘裡,冰漫雪可沒有停下對徐娜的‘指責’:“謝謝阿姨今天能夠幫我解圍了,徐娜她平時就是這麼對我的,我已經習慣了……”
話音落地,冰漫雪甚至覺得徐娜的腦袋頂上已經炸出了一朵蘑菇雲。兩隻耳朵就像火車頭一樣“嗚嗚”的冒著白煙。
徐娜回過頭瞪了一眼冰漫雪,那眼神就彷彿能把冰漫雪吃掉一般。而徐娜身邊的女生就更有趣了,那女生一直看著冰漫雪在那個阿姨面前裝可憐。眼神中甚至還產生了一抹敬畏,彷彿是在瞻仰冰漫雪這無中生有的技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