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炎看著冰漫雪深情的模樣,身體裡的某種情感逐漸升溫,燒成烈火,遊便全身。腦海中只有佔有二字不停的徘徊。
可下一秒女人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氣,癱軟在他身上這個女人居然在這種時刻睡著了!
…………
陽光熹微,微風扶起窗簾,一束束代表清晨的光芒湧入房間。
冰漫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非常美好的夢,夢裡她和晏殊炎在清吧裡熱情擁W,旁若無人,夜晚與他相擁而眠,一切都順理成章。
冰漫雪感受著男人撥出來的氣息,親切、溫暖。
等下,溫暖?
她居然會在夢中感受到溫暖?
冰漫雪睜開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正要親吻自己額頭的男人。
她完全沒辦法接受自己喝斷片兒的事實,更另她震驚的是她身上的男士襯衫。
這件衣服,是晏殊炎的。當時為了不被宅子裡的人認出來,不僅穿了一身男裝,還把浴室的白布撕成了布條,把自己的兩團小白兔壓的扁扁的。為了真實,還順了一個深灰色的假髮。
這個假髮,是她門口光頭保鏢那順來的。
用‘順’不合適,也許用‘搶’更適合。
那保鏢是真的很慘,聽著門後有動靜了,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冰漫雪打暈了。等醒來的時候頭頂空空蕩蕩的了。他也不想帶假髮啊,可誰能想到他才30就開始謝頂了。
總之沒了假髮的保鏢辦事效率都降低了,人跑了不說,晚上還被晏少爺鎖喉,丟了好遠。並且在那麼多人面前出了洋相,地板滑的跟個冰面是的。
保鏢只要一想到這裡,眼淚差點流出來。
…………
此時的冰漫雪從床上一躍而起,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
仔細想想,晏殊炎一週沒有回家,現如今居然帶了男人裝扮的自己回家!而且還要親‘這個男人’?
心中某個想法在腦海中炸開,激起層層浪花,波濤洶湧又猝不及防。
莫非晏殊炎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