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廳空無一人,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響,本該在大廳值班的傭人消失的無影無蹤,門口也沒有了保安的看守。
平日裡這些人都會規規矩矩的在自己的崗位上按部就班的完成工作。
而現在所有人都入眠了,唯有晏殊炎和冰漫雪在這富麗堂皇的大廳裡站著。
冰漫雪冥思苦想了好一會,終於想到要怎麼去回答這一切的時候,卻驚奇的發現晏殊炎只是拉著她上樓,一句話都沒問。
她默默的跟著,不時的抬眼看著那個宏偉高大的背影,嗅著男人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菸草味,以及那一絲她能體會到的暴戾。
臥室的房門被重重的摔在門框上,她被晏殊炎毫不留情的丟到床上。
西裝外套悄然落地,他拽開領帶,乾淨整潔的白色襯衣也變得凌亂,領口的扣子掉落在地。
這個男人似乎除了西裝,很少穿別的衣服。
不知怎的,冰漫雪有些出神。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唇已經被一片溫暖覆蓋。
那種溫暖,張狂而又霸道,其中卻飽含著義無反顧的情和無可救藥的愛。
說實話冰漫雪有些慌亂,她害怕告訴對方自己就是冰漫雪,就是他的妻子。如果他知道了,打斷腿是小事,可她沒辦法接受他不想回家的事實。如果不拒絕,任憑對方……歸根結底他也會知道。
畢竟在冰漫雪心裡,晏殊炎是被催眠的,並且坐實了gay這樣一個稱號。
“你回家就是為了這樣嗎?”
冰漫雪還是喊出來了,因為她再不喊,那用著白布裹好的兩團小白兔就要露餡了。
她還是怕了,怕晏殊炎知道真相之後再也不回家了。
而一旁的晏殊炎呆住了,理智頃刻間回籠。
他想問明白這一切,可剛張開嘴,便猶豫了。
他害怕聽到這個女人親口說出要走的話。
可那個女人卻輕輕的在他耳畔開口,似是請求般的說道“我願意和你談戀愛,所以我想在這裡住下。作為條件,你可以W我,但是你不能碰我。”
“什麼?”晏殊炎彷彿沒有聽清。
冰漫雪看著晏殊炎的眼睛,真誠又動人心魄的重複了一遍。
晏殊炎不是沒有聽清,他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女人,居然主動說要留下來?
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冰漫雪雙手勾住他的脖頸,含情脈脈。
晚間蛋糕的香甜淌在晏殊炎的舌尖之上,也淌入了他心頭的那一寸荒地。
他完全不知道這個女人催眠的意圖,不知從何時開始,關於這個女人的一切做法,都失去了對應的解釋。
也許冰漫雪背後隱藏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但無論是什麼,這一切溫柔都不禁使晏殊炎沉淪。他已經沒辦法再去揭穿她的謊言了。
所以冰漫雪,你究竟還隱藏了多少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