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臺上見。”
姜然也是笑了笑,女孩倒還真是自信,這一點倒是令人喜歡。
剛剛放下了手中的東西,電話便是又一次的響起來了。
“小然,我剛剛回來想了一下,給你找個老師怎麼樣?”是李老的聲音,但是卻是聽得姜然哭笑不得。
老師還是沒有必要的,系統會糾正發音,糾正聲腔和韻味,每一句開始學的時候,會有一個測試,等你學完唱一遍之後,會有一個打分專案,緊接著是一段分析,是絕對的長篇大論,這一句達不到九十八以上,根本不給你學下一句呀!
是以,現在的所打下的基礎有多牢固,姜然自己都不知道,聲腔的標準程度,是沒有必要思慮的,參照著自己風格加上的東西,都是自己悟出來的,這就和系統沒有什麼關係了。
另外現在已經達到這個程度了,早就不是那個打基礎的階段,誰能夠教他?
姜然實在是找不到什麼人了,接下來的事情只能是自己去感悟。
“什麼樣的老師?”姜然問道。
“當然是德高望重的,讓你在之後的道路上,不說走的更遠,也能夠走出更加正統的路子。”老者說道,“梨園行,這種傳統的東西,傳統能夠傳承下來,就有著很多窮酸的東西,守舊的規矩之類的。”
“想要能夠更好的立足這裡,一個師承是很重要的。”
姜然挑了挑眉,隨後笑了笑,“趙老有嗎?”
“這個......”李老被問住了。
趙老野路子起家,學的戲也是亂七八糟的,有跟老師學過,但是卻沒有正統的師承。
趙老一直走的都是荀派的路子,從荀派脫離出來,自創一派,卻也能夠依稀的看到荀派的影子,甚至於說,學荀,不是死學荀,但是,絕對是荀派唱的最精髓的一個。
但是趙老從沒有提過半句自己是荀祖的弟子,荀祖也沒有正式的教趙老任何一齣戲,卻是自己出錢,給趙老找了一個頂級的教大青衣的老師。
一身所學的荀派戲,也都是聽了幾場,自己記下來,自己排的,荀祖不大會教戲,多是下面的二旦,或者是琴師來教。
所以說是野路子出身也不為過,學戲,從沒有拜過師,乃至於到後來自創一派,則是有一部分原因因為《蘆蕩火種》,也就是後來的《沙家浜》的出現,那是現代戲了,風格徹底的改換了之後,開始有了一些對於京劇的新的認識。
李老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小然,我還沒有問過你的師承呢,唱的這麼好,並且集百家之長,想必是有一個老師在指點吧,或者說,不止是一位老師。”
“這個嘛,柳寒老師倒是經常指點我。”姜然不好多說,只是打了個哈哈,說道。
柳寒大師確實是經常指點他,幫助良多,戲曲這個行當裡面,柳寒算是拔尖的了,實力,也是少有人能夠達到那個程度,姜然自然要扯上這個虎皮了。
“還有幾位柳寒老師的老朋友也一直在指點我。”
姜然實事求是的說道,但是在想法上卻是讓李老向著柳寒那裡想。
這樣一來,李老倒是無所謂的笑了笑,“沒有拜師,是吧。”
“這個倒是沒有。”
“那好,我給你張羅張羅。”
姜然也不知道該拒絕還是怎樣理會,老人也是一片苦心,只是未免有些操之過急了,有了老師,至少要重新的打一遍基礎,那樣的話,姜然覺得也是白費功夫。
怎麼想都是一個麻煩事,但是李老的情緒很是高漲,姜然也不好打擊他。
“除了那位大宗師,我覺得,其他人都是可拜可不拜。”姜然笑著說道。“畢竟我們兩個都是野路子出身,甚至於我比趙老還要更野了點。”
“好,那我去給你聯絡。”
“您,我沒想……”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