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疏真的是相當無語,這好像是他們故意的賴在她家不走一樣。
想麻煩她搞清楚,是她父親請求他們讓他們留在家裡面幾天的,不是他們執意賴在他家裡不走的。她這樣,真的是很欠揍。
管家伯伯來到了客廳裡,極為喜悅的說道,“凱麗小姐,索蘭小姐,紐克先生,他們都回來了。”
凱麗小姐聽到這話,原本一張冷靜的臉露出了一份從容,即刻說:“把他們都帶進來了。”
片刻之後,鍾疏看到了管家伯伯口中的索蘭小姐和紐克先生。
索蘭小姐和凱麗小姐不同,她是一頭利落的短髮,穿著也跟凱麗小姐不同,凱莉小姐的穿著偏向於女性化一點兒,索蘭小姐則較為中性,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灑脫,而且鍾疏覺得她肯定是練過什麼,因為她的眼神很明。
她的眼神皎潔如銀,鍾疏看到她時,略微的有些挑起了想要戰鬥的慾望。
索蘭看到鍾疏時遲疑了一下,到她身旁問:“這位小姐就是凱麗姐姐說的鐘疏小姐吧,鍾疏小姐你好,我叫索蘭,看鐘疏小姐的樣子,應該是會兩下子的,改天我們比試比試,希望鍾疏小姐給個機會。”
鍾疏點點頭,沒再說什麼了。
紐克先生一頭碎髮,他的眼神比之索蘭小姐,他的眼神更加的陰鷙。
不知道為什麼,鍾疏看到她,總能夠想起一種動物——毒蛇。
他的周身散發著一種極為冷酷的氣質,鍾疏來到他身邊時,便不由自主的想要後退。
退到了謝歲臣的身側,挽住了謝歲臣的手,她心裡的那種恐懼才稍微的消減了不少。
“你好,鍾疏小姐,謝先生。”紐克冷冰冰的說道。
他這話頗有一種毒蛇出洞的感覺。
“你好,紐克先生。”這話是謝歲臣說的。他的聲音,從容淡定,似乎泰山崩於前,也不皺眉。鍾叔在他的身邊,安穩平靜了不少,因為心裡有一種念頭,就是無論發生什麼事情,謝歲臣都能夠處理好的。
跟兩兄妹打完招呼,鍾疏急忙拉著謝歲臣回到了房間裡。
接下來肯定是他們三兄妹說話的時間,他們兩個外人夾雜在其中,確實也不怎麼好。
入夜時分,鍾疏十分的口渴,出了房間,想要到樓底下倒杯水喝。
沒曾想,居然在樓底下看到了三兄妹,鍾疏急忙躲了起來,因為三兄妹說的內容著實讓她覺得有些敏感,他們正在討論撒切伯伯。
只聽到大姐凱麗說道:“爸爸的藥已經沒了,你們兩個人什麼時候再去弄一點,”
“你自己不會去弄嗎?當初這件事情是你提議的,只要爸爸被我們控制了,那我們什麼都可以得到了,按理來說之後他所有的一切,你都應該一個人負責,現在為何需要交代到我們這裡。”紐克面無表情地說道。
凱麗有些惱了,“你什麼意思,紐克,你什麼都不管了,如果你現在什麼都不管的話,那分財產的時候,就沒有你的份兒了。”
“你覺得可能嗎?爸爸諾大的財產,你想要獨吞。”客廳裡的氛圍一時間劍拔弩張。
“好啦好啦,現在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你們兩個人還要吵什麼架?現在是關鍵的時候,任何人都不能掉鏈子,羅威快回來了,如果他知道我們還繼續的給父親用藥的話,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到時候,要是那兩個人知道了,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那位鍾疏小姐還好,但她的丈夫謝先生,應該是一個不怎麼好對付的人,我們大家一定要小心一點,紐克,這幾天你去派人查一下謝歲臣的底細,如果他要是沒什麼勢力的話,這兩個人……我們就把他們做掉。”索蘭說。
鍾疏嚇得不得了。她昨天便感覺到這個家有點奇怪了。
吃藥的時候還沒什麼感覺,就是她們要走,而撒切伯伯拉著她,不讓他們走,她那個時候便感覺到了撒切伯伯的一種孤獨無助,現在看來撒切伯伯還真的是很孤單的。
在這個家,他的子女並不是真正的尊敬他,愛他,而僅僅是為了他手中的財產,這對於一個父親來說,是一件多麼痛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