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說過了,我這輩子的妻子只能是圓圓你一個人,不會再有別人了,我雖然腦子有的時候確實靈活了一點,但是我是一個很保守的人。尤其對待感情上面我有點死腦筋,不是說我自己王婆賣瓜自賣自誇,而是就是有這種感覺,在我的眼中我可以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片森林。”
鍾疏環住了他的脖子,看著他,故意說道:“謝歲臣,那你親親我?”
謝歲臣倒真的沒有想到,鍾疏有一天跟他說話的語氣是帶著一種撒嬌的口氣,他之前是想過的讓鍾疏跟他說話的時候撒撒嬌。
但是鍾疏根本就不像是那種會撒嬌的人,她完全是一個直女,說話做事,就是一個直接。
而且,關鍵是她性子還很火爆,讓這麼一個直女來跟他撒嬌,他真的有點兒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但是現在聽到她跟他撒嬌,他非但沒有感覺到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他還覺得自己有點享受,圓圓撒嬌的很自然,他貼著她的臉,在她的唇角輕輕的吻了一下。
他緩緩的鬆開了她,其實不光他對待感情很保守,他能夠明顯感覺到,鍾疏對待感情也很保守。
他之前想要讓他們兩個再進一步的,但是鍾疏不願意,他覺得他們兩個如果再進一步的話,應該是鍾疏和他進入婚姻殿堂的之後才會更進一步,鍾疏蹙了蹙眉頭說:“還不夠。”
謝歲臣驚訝了,問:“啥意思?啥還不夠?”
鍾疏又往他的眼前蹭了蹭,謝歲臣徹底的明白了她說什麼。
還不夠?
當即又在她的眼睛上親了親,兩人這才鬆開,鬆開鍾疏的謝歲臣拿出手機,決定給白清落打一通電話,問問她為什麼要瞞著他回國。
他之前已經跟她說了不準回國,她回國了之後註定他跟鍾疏的關係不怎麼牢靠。
他知道白清落的心眼兒像蓮藕心一樣,她想要得到的東西她會使用各種手段得到的。
他不知道,也沒有多大的自信能夠確定鍾疏是她的對手。
他雖然知道鍾疏一向非常的強悍,但是,她也只是在她的領域範圍內強悍。
追男人這種事情,她畢竟不如白清落有經驗。
白清落在國外,那可是朵耀眼的花,她善於跟各種男人打交道,善於交際。
可是鍾疏呢,她之前沒有過男朋友,也沒有真正的跟男人長久的打交道,她不擅長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可是,他忽然又想他不能夠對鍾疏沒有自信,他應該對自己有自信,要知道他們兩個人的中心點都是自己,不管白清落是有多少手段,她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他,獲取他的歡心,他是瞭解她的,他知道她所做的一切的目的。
所以他不應該對鍾疏沒有自信,他應該對自己有自信,因為他確定無論白清落做多少,都是無用功,他不會對她動心。
因為他如果要對她動心的話早就該動了,他們兩個人一起相處了很多年,至少在國外的時候是這樣子的。
他跟鍾疏之間沒有長久的相處,相處也不到一年的時間,可是他知道,他喜歡的人是鍾疏,而並非是白清落。
他想要與之長久相伴的是不善於跟男人打交道的鐘疏。
白清落那邊接聽了,問他是誰?
他冷冷的說:“是我,謝歲臣,清落,你現在在哪兒?”
白清落那邊哽住了,他之前還沒有查謝歲臣的手機號碼,她只知道國外的謝歲臣的手機號碼,還不知道國內的。
沒想到這就是謝歲臣的電話號碼,當下尷尬的說:“歲臣,我……我能夠在哪兒,我當然是在……在國外了。”
“清落,你確定要騙我嗎?你這是國外的手機號碼嗎?你回國了之後為什麼不跟我說?我之前怎麼說的,不是不讓你回國嗎?”
“我為什麼不能回國?你還不知道我回國是因為什麼原因嗎?留你和鍾疏你們兩個人在國內我實在是不放心,歲臣,我不想你因為鍾疏而拋棄我,我們還像從前一樣不好嗎?為什麼有了鍾疏之後,你就開始遠離我,你是不是要永遠的留在國內,永遠都不到國外了?”
“我確實是有打算留在國內的意思,但是,這跟鍾疏有什麼關係?清落,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我心裡只有鍾疏沒有別人了。”
白清落聽到他這麼說,委屈的哭了起來。
她以前她在國外哭的時候,謝歲臣都會心軟,都會安慰她,無論她說什麼他都會答應,但是她在電話裡哭了好久,謝歲臣那邊都沒有說一句話。
她沉不住氣了,問道:“歲臣,從前我哭的時候,你都會安慰我,都會哄我,可是現在你連多說一句話都不願意了,你是不是覺得我不配讓你多說一句話,你是不是覺得,能夠讓你多說一句話,能夠讓你哄的只能夠是鍾疏了,你太讓我傷心了。”
“清落,我還是那句話,在我的心中,你只是像妹妹一樣的存在,你明白什麼是妹妹嗎?妹妹就是親人,永遠都不可能有除了親情以外的其他的感情,你不要有任何的奢望和渴求了。”他迅速的將手機結束通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