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給鍾疏倒了一杯咖啡。
鍾疏喝著咖啡,無比開心的說:“哥,你還記得,我最愛喝的咖啡口味呀。”
“那當然啦,你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不記得,這咖啡就是為了你們你而買的,怎麼樣?可以吧?”
鍾疏點了點頭,說:“咖啡非常的不錯,我很喜歡。”
鍾疏在鍾離的房子裡面呆了好長的時間,到三點多鐘的時候,才從鍾離的房子離開,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拿出鑰匙開門的時候發現門已經被人開了,她的心臟不由得彷彿被一隻大手攫住了一般,房門怎麼會開?難道是有人已進去了。
她當時並沒有想到謝歲臣回來,因為她覺得謝宿舍?即使回來也不可能會住在她所住在的地方,因為之前謝瑞瑞到已經跟她鬧掰了。
兩個人吵成那個樣子,就算他回來也不可能再住在這個地方了,謝歲臣是什麼樣的脾氣她知道,雖然她不經常看到他發火,但是他是一個有火氣的人,有脾氣的人。
他若是發起火來,他會瞬間變成一個極為執拗的人。
她帶著一種不安,緩緩的推開了門,扔著包朝裡走去,如果要看到裡面是陌生人的話,她會拿著包二話不說的就朝那人打,為什麼要進到他們家?難道是小偷嗎?
她家裡面也沒有放什麼值錢的東西,她頓時想到家裡面好像還有幾盆花草挺值錢的,上月給她的一隻藍色的花價值1000多萬。
小偷會不會把這價值1000萬的藍色小花連盆都帶走,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她損失也太大了,但關鍵是那個小偷,他知不知道這盆花的價值,一般的人是怎麼樣都看不出來一朵花的價值的話只有懂行的人才能夠明白其中的奧妙。
包括鍾疏她也不太明白如何看一朵花知道它價值不菲。
“圓圓。”一聲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她將她的腦袋從包包的後面探出去,居然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悠閒自得的謝歲臣。
她愣在了原地愣了好長的時間:“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你不讓我來嗎?這是我的家,我當然能夠來。”
“謝歲臣,我們吵成那個樣子,你還敢過來住。”
“那個樣子怎麼啦?俗話說得好,但是親罵是愛呢,再說了我們又沒有分手,你還是我的女朋友,我回到我們住的地方來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圓圓,你是不是想趕我走?”
鍾疏並不想趕他走,他們也已經好多天沒有見面了,她還以為他不會再回來了,他不會再見她了,但沒有想到他又回來了,他又回來足以證明她在他的心目當中還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不管是白青洛也好,還是其他的女人也罷,至少他不會做到這個份上,至少他沒有為其他人停留,至少他是為了自己停留的,了心中略微的有些動容,緩緩的朝他走去,坐在了他的沙發的旁邊,將手中的包包放到了一旁說:“謝歲臣,你你回來幹什麼?”
“我回來能夠幹什麼?我已經說了我回來就是想要跟你結婚的。”
謝歲臣極為決絕的說,鍾疏大吃一驚之前,其實他倆已經鬧得差不多了,只差雙方誰提出來分手,但當時他沒有提出來,而謝歲臣更加沒有提出來要分手,沒想到現在謝歲臣居然要告訴她,說她回來是為了跟她成結婚的,難道他沒有要分手的念頭嗎?
“謝歲臣,你沒有要分手的念頭嗎?”鍾疏詢問。
“沒有,我從來都沒有要分手的念頭,我說了我這輩子是不會和你分開的,除非你拋棄我。只要你不拋棄我,我就絕對不會拋棄你,圓圓我是你救回來的,是你讓我有了尊嚴,你知道做人是要有骨氣的,別人對我有恩,我是一定會報答的,我謝歲臣不是一個知恩不報,或者是狼心狗肺的人,我能夠走到今天,靠的也是一種執拗。”
這一點她承認,從他跟吳良宇之間的交往上面可以能夠看得出來,吳良宇是一個多麼驕傲的人,這麼驕傲的人都能夠被他收服的了,可見他的人格魅力還是挺大的,至少在吳良宇比較困難的時候,他也許沒有拋棄過他。
雖然人在比較困難艱辛的時刻都會想著明哲保身,但是還是有小部分人能夠為了榮譽為了他人而戰,顯然謝歲臣就是那少數人多中的一員,其中也包括吳良宇,吳良宇也是其中的一人。
機場裡一個清雅的女人,提著行李,踩著高跟鞋,緩緩的行走著,她的風格是那麼的突出,既有著東方人的神秘,又有著西方人的奔放。
機場裡的不少的男士都向她投去了一種難以言說的目光,她根本就不搭理,在她的眼中,她的世界和風景,只能是一個人,那就是謝歲臣,她的眼裡也只會保留著一個人,那也是謝歲臣。
他們一起度過了最艱難的歲月,在她的心目當中,他是她的靈魂夥伴,他也必將是她這輩子共度一生的另一半。
她拉著箱子,走出了機場外,打了一通電話,片刻之後,有一個年輕人過來了,說:“白小姐,我來幫你。”,誰知那年輕人,將她的行李放在了車上然後兩人上了車。
“白小姐這麼多年了,你可算回來了。”這年輕人,是當年他爸爸舊部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