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洛握著手機的手漸漸滑落,她的眼淚就像不聽控制似的噼裡啪啦地落了下來。
“你一定不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遭遇這樣不公平的事情。”
白清洛委屈地說完,捂著臉再一次哭泣了。
她在房間裡啜泣了許久,這才拿上了自己的包包,出了酒店。
此時的謝歲臣正在因為鍾疏的事情而焦慮,他正在多方面打聽她的下路。沒有得到有關鍾疏的可靠訊息,他只覺得自己的心七上八下,更是沒有著落。
謝歲臣在自己的房間裡來回踱著步,他已經派出了很多的人出去打探她的下落,現在卻沒有一點兒回應,這讓他十分的惱火。
等了好久,終於有一個電話打進來了,謝歲臣連忙按下了接聽鍵。
“找得怎麼樣了?”
謝歲臣著急地問了起來。
“我們的人查到鍾小姐正在費德羅家裡,我們現在去嗎?”
謝歲臣的手下如實回答道。
謝歲臣聽了,他的一顆心終於安靜了下來。
於是他朝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既然已經確定了地點,那你們回來吧,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去做好了。”
“是!”
電話那頭的人恭恭敬敬道。
謝歲臣掛了電話之後,臉上的表情這才和緩了下來。
“鍾疏,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謝歲臣看完之後,直接披上了自己的外套,拿上了車鑰匙就朝著自己的車子走了過去。
他覺得既然這件事情是因為自己而起,那麼他就親自去那費德羅的家裡將鍾疏給接回來。
他也可以向她好好解釋一下,這樣的話,他們兩個就可以和好如初了。
謝歲臣發動了車子,直接朝著費德羅的家中行駛著。
現在的這個時間點,路上的車子很少,而且行人稀少。謝歲臣為了早一點兒見到鍾疏,特意把車子的速度提高到了最快。
他開啟了車窗玻璃,讓周圍的風灌進來,這樣能夠讓他的大腦保持清醒的同時也會有新鮮的空氣進來。
快到費德羅家裡的時候,謝歲臣撥打了一遍鍾疏的電話,電話響了幾聲以後就被結束通話了,看來她還在生自己的氣,謝歲臣暗暗地想著。
他在路上的時候經過了一家禮品店,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謝歲臣特意在禮品店裡面挑選了一件精緻的手鐲,打算送給鍾疏,就當做是自己賠禮道歉了。
而且他也給費德羅的媽媽挑選了一些補品,因為他從下人的口中得出,費德羅的媽媽也在家中。
他這麼貿然前往,必定不妥,只要不空著手去,就不會太唐突。
謝歲臣將事情理順了,於是心情也輕鬆了許多,很快,他的車子就穩穩地在費德羅的家門口停了下來。
他剛從車子裡面走出來,立馬就有人上來詢問。
“這位先生,請問你過來是找誰?”
有一位年近半百的老人問了起來。
“您好,我是來拜訪費德羅一家人的,他是我的朋友,好久沒有見了,我給他們送了一點東西過來。”
謝歲臣朝著這老人禮貌地笑了笑,並將自己手中的補品亮了出來。
“原來如此,那你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