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帶你去見老師吧?”費德羅說道。
“嗯,好。”鍾疏跟著他一起去見老師。
老師這些年來肯定升職了,這都多少年了,就算是普通的崗位也得生成教導主任了,姨,她怎麼會想到教導主任呢?沒個教導主任在學生的心理都會有陰影。
來到了老師的辦公室,鍾疏叫了他老人家一聲,老人眼睛真的不好了,戴上眼鏡看過來,看到了他們,開心而又激動的從椅子上起來,鍾疏覺得老師是開心而又激動的,“鍾疏,是你回來看我了?”
羅德說道。
“是的,是我老師,是我回來了。老師,您還好嗎?”鍾疏問道。
“好好好,你這麼多年都沒有過來看我了,是找到了特別好的工作了嗎?”老師問道。
“現在也是國內的一名老師,跟老師乾的是同一職業。”鍾疏道。
“老師好啊,教書育人有什麼不好的,我就覺得挺好的,好好努力。”羅德說道。
鍾疏點了點頭。
對她來說,其實做任何職業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一入宮門深似海,從此再也難回頭,大家都會有一種職業道德感,做了就開始琢磨,一定要把這項職業做好,不做好的話不吃飯不睡覺。
“時間也差不多了,鍾疏要不要嚐嚐我們學校的食堂裡的飯菜?你午夜夢迴的時候肯定垂涎欲滴過吧?”羅德問道。
鍾疏笑了笑,啥也沒說。
其實那到也沒有午夜夢迴的時候垂涎欲滴,就是捱餓的時候可能突然想起了如果這要是在學校的話鐵定餓不到肚子,就算真的沒錢了,撒潑打滾也可以蹭飯,在家裡就謝歲臣做的那一坨子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玩意兒真的沒有辦法入口,雖然後來他的飯是金玉其內難看的,在外的話她也總會有一些意難平的感覺。
為啥子像養一隻寵物狗一樣的對待她,她可憐嗎?不,她不可憐,就算她真的可憐她也絕對不會承認。
她跟著羅德老師他們去了學校的食堂,食堂裡面有很多的學生,嘰嘰喳喳,躁動難安。
鍾疏理解,這都不是他們願意的躁動,這都是荷爾蒙的錯。
三人打了飯菜之後到了座位上,費德羅看著鍾疏打了的東西笑眯眯的說道:“鍾疏跟以前的口味還是沒有變化,甜醬雞翅,炸土豆,永遠都是這兩樣,要得還挺多。”
鍾疏上揚嘴唇,咋了,不能要得很多嗎?要得這麼多你還不願意了!
“師兄還記得我吃這些東西鎮讓人感動,師兄,我要這麼多跟以前也是一樣的,師兄不許我吃這麼多嗎?”鍾疏道。
“不是,怎麼可能不許你吃這麼多,只是順嘴提了一下,絕對沒有不允許你吃這麼多的意思,不要曲解了我的意思好嗎?”費德羅忽然想起從前跟她鬥嘴的日子,真的老懷念了。
“老師,你看師兄他欺負我,你也不管管,你就讓我一直欺負我媽。我這才剛剛回來。”欺負不過就直接告狀可還行。
老師安安靜靜的吃著,也不多說話,他還是跟以前一樣,以前就是他們師兄弟們一直閒聊,孫老師在一旁看著,真的很像家長帶著孩子。
鍾疏正說著,手機響了起來,她拿出手機,看到是一串熟悉的電話號碼,這電話號碼她就算閉著眼睛也知道究竟是誰的。
“老師,師兄我接個電話?”她道。
老師點了點頭。
她拿著手機到一旁接了電話,道:“怎麼了?”
“你在哪裡?阿姨說你出門了?”謝歲臣還是十分擔心她的。
“我在我們學校裡,我去叫我老師了,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她問道。
這傢伙是有依賴症嗎?只不過是一會兒沒有見面就這個躺椅,真是讓人受不了,之前她是受不了的。
不希望他特別的粘人,戀人之間也需要自我空間。
“你去了學校了,你見到了費德羅?”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