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有一個好朋友還是挺好的,至少有一些她覺得想不到的朋友也會給她出主意。
鍾疏幽幽的嘆息一口氣:“我這剛才跟他吵架啊!他有一個他管家的女兒白清落對他還挺好的,給我發了一個錄音和影片,跟我說他在外面談生意的影片,反正就是不太好。”
李老師哦了一聲,說道:“你看著處理吧,反正這是你跟謝先生的事情,外人也不好插嘴。”
最後他們又聊了一些有的沒的,聊完之後,鍾疏結束通話了手機更加沒有睡覺的慾望了。
從床上起身從窗邊過去,農場的上空掛著好多的星星特別的漂亮。月亮只是一小點點,她忽然想到有些人說國外的月亮都比國內的要亮,他真心沒有感覺到,不都一樣嗎?
第二天,她醒來梳洗完之後開啟房門,門口處站著高大的身影。
“你怎麼來了?”鍾疏的言語非常的冰冷。
現在不想見到他,一看到他就想起之前白清落髮給他的影片,他在影片中所做的事情很讓人生氣。
“我為什麼不能來?你為什麼跑這來了?我不能跑這兒嗎?”
鍾疏心裡想著難道是因為這是他的農場?所以她就不能跑過來?
“不是,我是說你怎麼啦?你要是來農場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你可以叫我們一起過來。”
“我為什麼一定要跟你一起才能夠來農場?自己不能來嗎?”鍾疏有意的對他。
“你到底怎麼啦?吃火藥了嗎?”
“你讓開好嗎?”她看謝歲臣沒有讓開的意思,使盡全力將他推開。
然後要去食堂,農場裡是有食堂的,為的就是讓留在農場裡工作的那些工人有飯吃。
謝歲臣跟著他一起去了食堂,看她打了飯菜之後,默默地坐在桌子邊吃了起來。
坐在她不遠處的那些老阿姨們原本想端著飯碗到鍾疏那裡跟他聊聊天的,但是看到謝歲臣在那裡也不好過去。
雖然他們都覺得這個老闆是挺好的,但是好歸好還是要保持一定的距離。
謝歲臣坐在他的對面,又說:“圓圓,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的?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的你只管說我會改的。”
“你沒什麼地方做的不對,你做的都很好。”
謝歲臣聽到他的話語裡面有生氣,其實當他見到她第一面,他聽她說話的時候就能夠感覺得到這種疏離和氣憤。
但是,他究竟做錯了什麼事情,難道還是因為之前他的衣領上沾了口紅嗎?可他也說了他真的沒有瞎胡搞。
“圓圓你…”
鍾疏聽他如此的聒噪,將口袋當中的手機拿了出來,找到白清落髮給他的影片,點開影片,然後將手機遞給他說:“你看吧,看完之後再跟我說。”
謝歲臣拿起手機看到手機裡他談生意的過程的影片,確實跟酒吧裡的那些女人略微的有些親暱。
他即刻解釋:“圓圓,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在談生意而已,你還不瞭解我嗎?”
“我就是因為了解你,所以才不明白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做?”
“你不相信我?”
鍾疏將手中的勺子放到了碟子裡瞪著他。
“我不相信。事實就擺在眼前,你讓我怎麼相信?”
“你讓我很失望圓圓,我一直以為無論我做什麼你都會選擇相信我?支援我,但是你並沒有,這影片是誰發給你的?”
“你別管是誰發給我的,反正你讓我太失望了。”說罷,他起身離開了。
鍾疏不僅離開了食堂,而且還離開了農場。他打著車徑直朝學校過去了。
到了學校門口,守門的還是那個年輕人看到他沒有再阻止他了,而是禁止問他:“鍾小姐,是又過來找羅德老師和費德勒教授嗎?”
“是,我過來找我師兄。”
“那你進去吧!”
她緩緩走了進去。
到了費德羅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辦公室裡沒有一個人,這是她師兄的單獨的辦公室。
費德羅是教授級的人物,雖然是有權利擁有獨立的辦公室的。但現在費德勒居然沒有在辦公室裡,坐在辦公室裡等了一會兒,師兄回來了看到他很驚訝。
大聲地說道:“鍾疏,你怎麼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