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疏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她哥哥還是這個樣子,永遠都是老媽子的性格。從小到大不是問她吃飽了穿暖了沒有,還是就是問她有沒有錢花了?沒有錢的花的花他給她打。
她覺得其實她哥哥也需要有人打電話問她是否吃飽了穿暖了有沒有錢花?
“我有錢花的哥,不用擔心我,你有錢花的話你照顧好你自己啊!你哥我還有點工作要忙,就不跟你說了,先掛了。”
“好的。”
第二天。
謝歲臣出奇的一整天都沒有回家,中午吃飯的時間,包括夜裡也沒有回來,一直捱到第三天,第四天過去了,這三天當中他都沒有回來。
鍾疏心裡有點兒擔心,這傢伙從來都沒有這種夜不歸宿的記錄還不是一天夜不歸宿,還是兩三天沒有回來了,他是出了什麼事情嗎?了心裡有點急迫,萬一套是出了事情的話,那該怎麼辦?
她急忙搭去明澈公司。因為她去過明澈公司,明澈公司的人,有些也都認識她了,知道她跟謝歲臣的關係,所以前臺的人放她進去了。
經過職員辦公處,職員辦公處很安靜,它不是那種靜的連一根針掉落的聲音都能夠聽得到,而是因為聽到了打電腦的聲音,沙沙的寫字的聲音。
翻閱紙張的聲音等等,就是沒有聽到說話人的聲音,所以才感覺到這種動靜結合的感覺讓人覺得安靜的有些可怕。
她經過好幾個職員辦公處的同事的旁邊,他們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笑容。都是一臉急促的樣子,沉浸在他們的工作當中。
鍾疏忽然很想問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樣子的事情,她的直覺告訴他她,公司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公司的職員是這個樣子的。
她覺得可能會跟之前保姆已跟她說的謝晉陽搗亂金融圈,以至於國外的金融圈兒特別的不穩定波及到了。
明澈公司所以才有了之前白青洛拿結婚來威脅歲臣,目前出現的事情只能夠是這些,再沒有別的其他的雜事了。
她走到他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門裡面響起了一聲進來,這聲音非常的熟悉,這是歲臣的聲音,她推開門走了進去,先生正趴在辦公桌上,低頭忙碌的處理著手邊的檔案,他的辦公室當中也是非常的安靜,能夠聽到他手中的簽字筆。在紙張上寫出來的沙沙的聲音很好聽,又很急促。
她來到他的辦公桌面前。伸手敲了敲辦公桌,他抬起頭看到他,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來了?你怎麼不回家?都三天了吧?也不朝家裡打個電話。你都在忙些什麼?”
他重新又低下頭,手中的簽字筆又開始傻傻的寫了起來,一邊寫著一邊說道:“公司確實有點忙,最近有好多個專案都黃了。我急得不得了?國內外的金融圈確實有點不太安定,雖然我有把握預測到他在幾天之後可能會穩定下來,但是這幾天我們公司,如果挺不下去的話,也許會遭受到滅頂之災,我很著急。”
“你很著急的回家呀,總不能天天都呆在公司裡吧,你不吃不喝什麼意思?我可以點外賣,我最近幾天吃的都是外賣就是忘記給你打電話了,不好意思啊,我應該給你打個電話的。昨天還是前天夜裡,我也沒想打個電話的,但是躺沙發上閉上眼睛就忘記了睡著了,我太累了。”
鍾疏幫他收拾了一下他的辦公桌上極為凌亂的那些檔案,悠悠的說到:“你還知道累呀,你要知道累的話,你早該回去,回去好好的歇一歇不好嗎?我知道了,今天就回去,今天我就不忙了。
剛忙的差不多都已經忙了,其餘的就看造化了,如果是他真的變得非常的糟糕,超出了我的預料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了,我所能做的都做了,除了人和之外,還要看天時和地利,有天時地利人和也不行,就看老天爺的了。”
說著他放下了手中的簽字筆,伸了個懶腰,有人扭頭能夠聽得到他的脖子扭動的骨頭,咯吱咯吱的聲音。
辦公室的門,再一次的響了起來,他說了一聲進來之後,托爾斯特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份檔案,眉頭蹙的像一條蠶蟲一樣來到了他的面前,將手中的檔案放到他的辦公桌上。
他對謝歲臣說道:“老闆,又有一個專案黃了原本那個公司的負責人答應要投資我們公司的,不知道他從哪裡查出來了,我們公司受到了金融危機的波及,死活不願意再跟我們合作了。老闆,這可怎麼辦才好?你拿個主意吧,不能這個樣子下去,如果這個樣子下去的話,我們公司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