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到公司50%的股份,也不過是損害了謝歲臣的利益,盜取了他的公司罷了,這跟華爾街之狼又有什麼關係?他可從來沒聽說華爾街之狼會管這種閒事。
“難道是什麼?莫非你真的因為什麼事情惹惱了華爾街之狼?”
看著約翰尼這幅欲言又止的模樣,利利欽有些好奇探著頭問到,眼睛裡面滿滿的都是詢問。
但約翰尼只不過是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從來都沒有見過華爾街之狼,也沒有跟他有任何的交集,這件事不可能是他做的。不過,你這麼說倒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利利欽跟約翰尼這麼多年的朋友,自然發現了他的臉色不太對勁,顯然是隱瞞了什麼,於是放下手中的茶杯,轉頭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問道:“那你認為是誰?這件事情,我覺著還是報警為好。”
約翰尼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只不過是抬頭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又低下頭搖了搖,“這件事情不能報警,我已經想出辦法來解決了。不可能讓謝歲臣這麼輕易得逞。”
聽到約翰尼說出了公司老闆謝歲臣的名字,利利欽夫婦兩人對視了一眼,關於謝歲臣的公司,他們也聽到了不小的風聲,有很多人說約翰尼是透過不合法的手段才得到了這50%的股份,正式成為了公司的股東,他們一開始本不相信,可瞧他今天這個臉色,兩個人都沉默了一陣。
“謝歲臣只不過是明澈公司的一位負責人,應該不會有這種如此高明的手段,就算真的是他做的,也應該跟華爾街之狼有關係,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往這方面想一想。”
利利欽知道自己的好友在很多事情上比較偏執,愛走極端,於是認真的奉勸著,害怕他做出什麼對自己未來不利的事情。
但約翰尼已經打定了主意,認為這是謝歲臣的手法,是他對於他打的那個電話的報復。
於是只匆匆的對利利欽夫婦點了點頭,臉色暗沉的說道:“我公司還有事情要處理,就先回去了。”
說吧,不等著兩個人挽留,就從沙發上站起身來,邁著步子走了出去,只留下夫婦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同時搖了搖頭。
約翰尼從自己的好友家裡出來,並沒有任何的停頓,直接就提步往謝歲臣家門口走去,眼睛裡面多了幾分憤恨。
憑什麼他約翰尼剛剛得到的東西,就要這樣不明不白的失去,他才不會報警,他一定要讓謝歲臣把他的東西原模原樣的還回來。
也許是鍾疏的運氣真的不好,正當約翰尼來到謝歲臣門口,考慮著用什麼方法威脅他,讓他把耍的手段收回去的時候,抬頭碰巧看到了一抹俏麗的身影,於是眼中閃過一絲陰暗的光。
出來的人正是鍾疏,因為剛才在家中的園內修剪樹木,鍾疏就順手把垃圾都拎了出來,過了馬路,扔到了垃圾箱。
正當她拍了拍手準備,揚起一個笑意,轉過身來的時侯,卻驚覺一抹陰暗的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自己的身後,擋在了她的面前。
還沒等鍾疏抬起頭來,看到面前人的真切的面目,就被他一把捂住了嘴巴,兩隻手也被這個人的雙手乾住。在鍾疏瞬間收縮瞳孔之時,聽到了這個人俯下身子,在自己的耳邊說道:“你最好還是不要動,要不然你明白的。”
約翰尼!鍾疏的身子抖了一下,這是上一次被他綁架,身子的本能反應。但和上次不一樣,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一邊順從著他,被他拖著往外走,一邊快速的思考著他這麼做的目的。
公司50%的股份,他已經到手了,現在卻又故技重施,莫非是想要謝歲臣手中最後30%的股份?
不,若是這樣的話,他這麼貪婪的人,一定在上次綁架她時就已經提出來了。
那又會是什麼原因,是想要謝歲臣再答應他什麼條件?
想到這裡鍾疏狠狠地皺了皺眉頭,謝歲臣現在已經丟了自己的公司,這個洋老外還想跟他要什麼?
想到這裡,她忽然想起前幾天謝歲臣和約翰尼通的那個電話,在打完電話之後,他似乎又給羅圭打了過去……應該是謝歲臣這幾天內又做了什麼反擊,讓這個人再一次坐不住了,這才又想出辦法,想要再一次用自己來威脅謝歲臣,達到他的目的。
這邊鍾疏正想著怎麼與約翰尼周旋的方法,而另一邊,坐在家裡的謝歲臣卻遲遲沒有看到鍾疏回來。
“圓圓?”
他試探性的喊了一聲,的確沒有人回應。
“去扔個垃圾怎麼這麼慢,別是在外面摔跤了。”
想起鍾疏平日裡偶爾也會碰到邊邊角角,謝歲臣皺了一下眉頭,一邊說著,他一邊從沙發上起來,邁著步子往屋外走去。
“圓圓?嗯?人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