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就像做賊一樣,溜進了課堂當中。
課堂當中後面的座位沒有坐滿,他們隨便坐在任何一個座位上都行。
鍾疏挑了靠近門的角落邊坐了下來,拍了拍旁邊的椅子,讓謝歲臣也坐。
謝歲臣捱到了她的身旁,湊近她問道:“你怎麼像是經常溜進課堂的?”
“你是不是覺得我以前經常遲到,會幹出這樣子的事情?”鍾疏笑著問他。
“嗯哼?我就是這麼覺得。”謝歲臣頗為直白的說道。
真是一個挺誠實的孩子,誠實是一種美德,但太過於耿直也不算太好。
“你覺得我是這樣子的人嗎?實話跟你說,當年我在大學裡,那也很厲害的好吧,我之所以懂這麼多,是因為我會完成我課業的同時蹭其他的科目的課。”鍾疏說道。
謝歲臣瞭然的點了點頭。
但她還要再跟他說幾句話的時候,很多人的目光朝他們看過來,她看了看他們尷尬的笑了笑。
“角落裡的那兩個同學,一直聽到你們的聲音挺大,都傳到我這裡來了,你們都站起來?”講師的聲音響了起來。
鍾疏覺得她的臉都快丟盡了。
剛才為什麼要跟謝歲臣說話!
這是一節人文歷史課,教這個的老師最為嚴格,其中最著名的就屬站在講臺上面的這個老教授徐涼。
他們是來蹭課的,現在卻被點名起來,徐教授想要幹什麼?
謝歲臣非常麻溜了起來,臉上戴著口罩,鍾疏坐在他的旁邊,像一隻大蟲子一樣,蠕動了好久才探出一個腦袋。
“那個同學上課還帶什麼口罩,把口罩給我摘了!”徐教授說到。
“老師您確定要讓我摘掉口罩嗎?”謝歲臣問道。
“怎麼你還有疑問?需要我親自到你的面前幫你把口罩摘掉嗎?”徐教授問道。
“……”謝歲臣沒有說話。
“徐,徐老師,要不然還是不要他把口罩摘了,他他生病了!”鍾疏瞎掰了一個理由。
“咱們課堂上也有感冒的同學,你看哪個像他還戴著口罩嗎?”徐教授說。
“他……”鍾疏是真心不想引起課堂上的騷動,好好的上完這節課難道不好嗎?
謝歲臣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將他的口罩摘了下來,課堂上瞬間響起了一聲哇的尖叫的聲音。
徐教授聽到教室裡的同學們這般驚訝,道:“肅靜肅靜,那位同學你叫什麼名字?我怎麼覺得你那麼的面生,是來蹭課的嗎?”
“額……徐老師,我確確實實是過來蹭課的。”謝歲臣明目張膽地說道。
有人認出他來了,說到:“老師,他是謝歲臣!”
“肅靜,蹭課在我們學校一直以來都是一種美德,你們坐下!”徐教授最終放過了他們。
兩人乖乖坐下,謝歲臣又將他面上的口罩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