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的花花草草原來是我父親管理的,我父親去世了之後,我就直接接手管理了,一直都在跟謝先生他們家合作。”尚月小姐說到。
“哦……”
“你看看你那眯眯眼的樣子,你是不是覺得我跟尚月之間有什麼?真齷齪!”謝歲臣說到。
“你!”居然敢說她齷齪,普通人都會很好奇他們之間的關係好不好,為什麼要說她齷齪?身為他的女朋友難道不該詢問一下他們之間的關係嗎?問了就說是齷齪?
“對不起。”謝歲臣看到鍾疏聽到他剛才說的真齷齪三個字的時候臉色立刻變了,求生欲極強的道歉。
尚月小姐聽到謝歲臣的這三個字笑了起來,在她的印象當中好像從來都沒有看到過謝歲臣能在哪一個人的面前這個樣子過。
“呵呵!”鍾疏不想要搭理他,即使他跟她道歉,也不想搭理他,拿起面前的勺子又開始低頭喝湯。
尚月看到兩人這般樣子,只覺得被塞了一嘴的狗糧,撒狗糧不說,關鍵她還得做和事佬,誰叫謝歲臣是她的合作伙伴。
“鍾疏小姐,謝先生平時毒舌慣了,對我們這些人比對你還要狠呢,經常把我們傷的體無完膚,但是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在鍾疏小姐你面前如此的窩囊,鍾疏小姐莫要生氣。”尚月說到。
鍾疏能夠聽得出來,這是在替謝歲臣說情。
謝歲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透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她再清楚不過了,在他這裡沒有勉強兩個字,他喜歡的事情會非常願意去做,並且做的還有滋有味的,他如果不喜歡的事情,就算是世界上最好的事情,他也不願意去做。
所以剛才謝歲臣解釋他跟尚月之間沒什麼的時候,他完全相信他的話,根本不質疑。
就是他用齷齪兩個字來形容她,她心裡不舒坦。
“生氣?我犯得著跟他生氣嗎?我就是突然看他不順眼了而已!”鍾疏瞪了他一眼,咬了咬嘴裡的勺子說道。
“老佛爺要是看我不順眼的話,那我隨便你怎麼處置,你說吧,只要你的氣能夠消了?”他討好賣乖的說道。
鍾疏不理他。
“剛才我說你齷齪是我的不對,我齷齪行了吧?”謝歲臣將自黑進行到底。
“你齷齪?”鍾疏問道。
“對。”謝歲臣嚴肅而認真的說道。
“呵呵,很好。”
尚月小姐實在是忍不住了,終於哈哈大笑起來。
第一次看到謝歲臣如此的卑微,這可是華爾街之狼,可是明澈公司的老總。
看鐘疏對待謝歲臣這個樣子,她應該是不知道謝歲臣是明澈公司的老闆,是華爾街之狼吧,如果她要是知道謝歲臣是有著這些身份的話,她應該不敢對謝歲臣這個樣子。
在國內,華爾街之狼還是很多的人都知道的,她覺得鍾疏應該也聽說過。
飯後,兩人告別了尚月,謝歲臣開著車子,鍾疏坐在他身側的副駕駛座位上面,眯了一會兒眼睛之後說道:“以後到別人家做客,我們可以不吵起來嗎?”
“可以。”謝歲臣答應到。
反正不管怎麼樣都要先答應了再說,如果不答應的話,身側的這個人又該鬧脾氣了。
“你為什麼不把那一盆黑色的花送給我,我特別想要那一盆黑色的花。”鍾疏絲毫不掩蓋自己對那盆花的慾望。
“不,我不要送人,那盆花是我的寶貝,它是我朋友送給我的,我不能夠把我朋友的送給我的禮物送給別人,而且,那盆花價值非常的昂貴,就算我把那盆花給你了,你也不能夠賣出去吧,你知道那盆花是無價之寶,我不相信你會不把那盆花賣出去,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把那花放在我這裡養比較好。”謝歲臣說道。
“說來說去你還是相信尚月,你覺得那盆花在尚月那裡她不會把那盆花賣了,而你把那盆花放在我這裡,我就會把那盆花賣掉,對嗎?”鍾疏問道。
“說的非常好,我就是這個想法。”
他滿意個什麼滿意!
“你剛才說不能夠把別人送給你的禮物轉送給別人,可是你之前介紹這盆花的時候可不是那樣子說的,你說你朋友送給你這盆花,你覺得很醜,然後要把它送出去,送出去之前尚月阻止了,說明你有想法把它送給別人,對不對?你既然有想法把它送給別人的話,那你不如送給我?”鍾疏決定從這個角度打進內部。
“……我不想送可不可以?我想要把它留下來,我可是收藏家!它可是豔麗的寡婦!”他說的頗為委屈巴巴的樣子。
“你對寡婦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