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來說這已經是曾經的事情了,曾經如同狗一樣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曾經所經歷的一切,即使再悲痛再難受,也都已經是曾經了。
現在的他是嶄新的,是從地獄裡走出來,遇到了她的同伴,他所想要交付一生的人,他是真的想把他的後背交給他的女孩子圓圓。
“老子是他爸爸,他能不尊重我嗎!”
謝歲臣的一句話,將她心中所有想的東西全都打散了。
一會兒說吳良宇是他的孫子,一會兒又自稱他的爸爸,請問他們之間的輩分到底是怎樣的?為何如此的凌亂,剪不斷,理還亂?
第二天。
謝歲臣起了大早,早飯是他做的,雖然說模樣醜陋,但勉勉強強能吃,鍾疏坐在桌子邊乖巧的將所有的飯都吃了。
謝歲臣看到她將他做的飯都吃了,非常的滿意,感謝了一番,他沒有想到鍾疏居然說道:“我通常都是飢不擇食。”
“呵呵!”謝歲臣完全不想搭理她了。
飯後兩人出了門,謝歲臣開著他的車子好長的時間,不知道要去哪裡,鍾疏都在車裡面睡了一覺,睜開眼睛的時候車子還在路上跑,她好奇地詢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想不想去尚月家?”他詢問到。
鍾疏即刻點了點頭,非常喜悅的說道:“當然啦,我當然想去尚月家了,我一定要去看看她家的花房,她家的花房一定特別特別的好,天哪,小小的一盆花就1000萬,最貴的花多少錢多少錢,謝歲臣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情好不好?我求你答應我!”
如果不是在車裡,鍾疏覺得她說我求你答應我這句話的時候,一定是跪在謝歲臣的面前且無比的深情款款的說的。
注意此刻並不是在求婚,而是在求花。
“啥事,說?”謝歲臣簡單明瞭。
之所以簡單明瞭是因為鍾疏不說他也知道她想求他什麼事情了,反正提到尚月她不就是那一些事情嗎?
這個小財奴鑽到錢眼裡去了,她這輩子就不應該成一個人,就應該是一個二維碼。
別人掃碼的時候掃的都是她,然後轉錢都轉給她。
“待會兒到了尚月的家裡,你讓她帶我們去她的花房裡去看一看好不好,然後……然後你再幫我求一盆花,拜託你了謝歲臣,謝歲臣你最好了,我發達了絕對不會忘記你的,我不會拋棄糟糠之夫的,我發誓!”鍾疏特別嚴肅的說道。
“我信了你的鬼,你之前還在嫌棄我是破產戶,你發達了之後鐵定要拋棄我這個糟糠之婦,我才不會讓尚月帶我們去她的花房裡看了,你就死了那條心吧!”謝歲臣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
“你就這麼的冷酷這麼的無情?”
“你跟我在拍電視劇呢,說這樣子的臺詞?我就冷酷就無情咋啦,你當時嘲笑我是破產戶的時候還冷酷還無情呢,我都沒說你什麼!”他說鍾疏在說電視劇的臺詞,他不也在說電視劇的臺詞嗎?
真的是大哥不要說二哥,都是一樣的貨色,天下烏鴉一般黑,一丘之貉。
“謝歲臣,我當時說你是破產戶的時候我解釋了,你有聽到我解釋嗎?你有把我的解釋放在心上嗎?你現在又這樣說我,我真的很難受啊,我很失望,我一直以為你是懂我的?”鍾疏說道。
“夠了夠了,不要這樣子可憐兮兮的了,好了我答應你了,到時候去尚月家的時候一定要帶著你去她家的花房裡轉轉,我跟你說她家花房可壯觀了。”謝歲臣故意說道。
“是嗎?”如何的壯觀?難道是每一盆花都價值1000萬嗎?還是說有上億的?
上億的尚月肯定不會讓他們抱走的,所以抱著個幾百萬或者是1000萬的也可以的。
“那些花都是你的嗎?還是說那些花都是尚月的?”這是一個相當關鍵的問題。
“額……其中的一半以上的話都是我的,餘下的那些話都是尚月她自己收藏的。”
“哦。”呵呵,很好!
車停在了一棟別墅的門前,兩人下了車,鍾疏抬頭望著是一棟無比豪華的別墅,詢問道:“這就是上尚月的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