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要見吳良宇,我願意成全她,就把她帶到你這裡來,你打個電話給吳良宇,讓吳良宇過來,好不好?”他問到。
“你這是在求我嗎?”謝歲臣衝她眨了眨眼睛,模樣十分的曖昧。
鍾疏瞪了一眼他,快速的來到他的身旁,小聲的在他的耳邊說道:“就當我求你了,你答應我這件事情,我答應你一件事情好不好,成不成交?”
“什麼事情都可以嗎?”謝歲臣的目光當中略微的有些邪惡。
鍾疏想要把他暴揍一頓,她跟他說正經的,他卻用這種目光看著她,好像一隻大老虎正在盯著一隻小肥羊,看一樣是什麼眼光?
“是的,你答不答應?”為了好朋友,只能夠委曲求全了。
反正謝歲臣幹不過她,到時候如果他逼迫她做一些她不願意做的事情的話,她能夠把他打成豬頭。
這就是練武的好處,尤其是女孩子。
“好。白小姐,我答應你,我這就把吳總叫下來。”他拿起手機找到吳良宇的電話號碼,打了一通電話給吳良宇。
吳良宇正在忙碌的處理著手邊的檔案,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看到是謝歲臣打過來的,接聽詢問道:“啥事情?謝老賊,說?”
“來我辦公室一趟,有人要見你,快點!”
吳良宇剛想問誰要見他,為什麼要那麼快的下去,還沒有張開嘴巴,謝歲臣那邊就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他手中的簽字筆一把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有一點想要抓狂了,這傢伙每次能不能讓他多說幾句話,他還沒有說話呢,他都把手機結束通話了,尊重過他嗎?
人人不都是平等的嗎?為什麼到他這裡就不平等了,到他這裡天平好像都不再往他這裡傾斜了。
他將手機放進了口袋當中,起身離開了他的辦公室,乖乖的來到了謝歲臣的辦公室門口,一把推開了門。
“謝老賊找我有什麼事情,如果不是什麼緊要的人過來找我,你打擾我的話,我對你不客氣了!”他嘹亮的聲音在辦公室裡響起。
桀驁不馴,但是卻出奇的好聽,猶如煙花一般在白蘆花的心中綻放開來。
她緩緩的轉過身來,她終於看到了吳良宇長什麼樣子了。
她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吳良宇的面前。
吳良宇看到面前的這個到他胸口處的小姑娘,圓圓的臉,白淨的面板,呵氣如蘭,軟軟弱弱的,可愛的要命,讓他莫名的想到了一隻白白胖胖的貓咪在陽光下,非常愜意的擺動著尾巴,當然這個小姑娘並不很胖,他只是碰巧想到了那隻胖胖的貓咪而已。
這姑娘他是熟悉的,但他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到底在哪個地方見到過這個小姑娘,他對這個小姑娘並不是特別的排斥,相反心中還有一些極為親切的感覺。
這是他對任何女孩子都不曾有的感覺。
“你就是吳良宇吳總嗎?”白蘆花詢問道。
原來他就是吳良宇,原來他就是啊,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部廢功夫。
她找了好多好多年的小哥哥,居然就是吳良宇,是她一直當成傳說一樣聽著的,非常優秀而又驕傲的人。
她永遠都記得,她十幾歲的時候碰到了一個滿身都是鞭子傷口的小哥哥,他在路上沒有走幾步就暈了過去。
她當時在想,還好是她經過了,如果要是別人的話,根本就不會管他,她走了上去將他扶了起來。
她的人生當中第一次看到一個如此血腥的人,身上的鮮血的氣味非常的濃烈,她扶著他走了一路。
她走到了她的家中,那個時候她的爸爸和媽媽都不在家,出差去了,家裡也只有她和保姆阿姨和管家。
她讓管家給他換了衣服,他發燒了,不停的說著胡話,他很害怕找醫生過來,給他檢查身體醫生說他的底子非常的棒,沒有什麼大的事情,讓他吃了退燒藥。
她在他的身旁一呆呆了好幾天,等到她睡醒醒過來的時候,那小哥哥就不在他的身邊了,她的身上還蓋著他的破衣服。
她把那件破衣服留了很多很多年,洗得乾乾淨淨的,她一直都在尋找他,她想要找到他,有一天她會把他的破衣服親手還給他。
他在她的心裡已經成了難以抹去的一個痕跡,他是她長這麼大以來,第一個讓她非常憐憫甚至想要保護的人,儘管她當時自己的力量也很弱小。
她也是在學校當中被人欺負,被鍾疏救了。
但她仍舊想要保護他。
“對,我就是吳良宇,如假包換,小姐你是誰啊?”他望著她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