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謝歲臣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你想嚇死我嗎?”鍾疏捂著小心臟,頗為不悅的說道。
“圓圓,你說的太好了,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你不知道嗎?”他十分幽怨的說道,好像一個怨婦一樣。
鍾疏將手中的手機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拿起遙控器將電視的音量開啟,謝歲臣一把奪下了她手中的遙控器,將音量關小。
“你幹什麼謝歲臣,你怎麼這個樣子啊?你心裡有什麼事情,你說你看看你那個小眼神多嚇人還好現在不是夜裡!”鍾疏吐槽道。
“你為什麼還在跟謝晉陽聯絡?如果我剛才是在屋裡睡覺的話,那你是不是揹著我跟他聯絡?”謝歲臣詢問道。
“你……你嫉妒了?”
不知道為什麼鍾疏看著此刻的謝歲臣的時候,會有一種想笑的衝動,她莫名的感覺到好像她和謝歲臣拿錯了劇本一樣。
話說一般的情況下不都是她嫉妒難耐,跟謝歲臣抱怨,為什麼現在反過來了都成了謝歲臣嫉妒難耐跟她抱怨了?
“是啊,你不準備跟我解釋解釋嗎?”謝歲臣不悅的說道。
“首先我想說的是,我沒有揹著你跟謝晉陽聯絡,你也看到了,是他打電話給我,不是我找他,其次,我現在已經跟你解釋了,我跟他之間真的沒有什麼的,請你相信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鍾疏說道。
她說完不要起身離去,手臂一把被坐在她身旁的謝歲臣拉住,將她直接扯到了他的面前。
只看到謝歲臣頭朝她伸過去,一口吻住了她,在她的唇上輕輕的咬了一下。
“唔……”
他大概是聽到了鍾疏這一小聲的聲音,滿意的笑了,那雙眼睛都眯上了,好像他做了什麼壞事已經得逞了一樣。
他緩緩的將鍾疏鬆開,鍾疏一把捂住了她自己的唇,伸手摸了摸,還好沒有破皮,要是嘴唇破皮的話,到了明天進了公司,有人問她嘴上怎麼回事的時候該怎麼說。
而且嘴唇破皮是很能讓人浮想聯翩的一件事情,絕大多數的人都會詢問她怎麼回事兒。
“謝歲臣,你不準這樣子突然襲擊,你要是再搞這麼突然襲擊的話,我下次就不讓你親我了!”鍾疏略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這是對你的懲罰,誰讓你剛才對我說話那個樣子,本大爺心裡不開心,自然要做一些讓本大爺心情開心的事情,做人不能虧待了自己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為的就是要開心,對吧?”
這貨的話,她還不能有任何的反駁,因為說的還挺有理的。
鍾建國回到了自己的公司,他才剛走進他的辦公室內,他的辦公室門便被人敲響了,非常的急促。
他說了一聲進來之後,他的助理從外面推開門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來到了他的辦公桌面前,匆匆忙忙的說道:“老闆不好了,出事兒了,我們的股票下跌了5%的點,現在股東們都非常的不安,剛才一直打電話過來跟我問這個事情,而且還問我老闆你的看法。”
“為什麼我們的股票為什麼突然下跌了5%個點,發生什麼事情了?”鍾建國頗為不解的詢問道。
雖然雖然說他們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在跟獨城公司鬧的不對,而且目前還有一種要跟白氏公司槓上的樣子,但是這都是公司和公司之間的事情,目前還沒有上升到公司裡的股票,或者是財務上面出現危機。
現在公司的股票出現了問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哪裡出問題了?
“老闆不知道您是否還記得,我們公司有一個強敵,像一隻狗一樣一直在咬我們公司的小松集團?”助理說道。
“小松集團就是那個青松對吧,他們總裁是不是叫那個青松的?”鍾建國想起來了,確確實實有一個公司一直都在對付他們公司。
“就是小松集團乾的,小松集團最近在網上釋出了有關於我們鍾家公司的一些內部的事情,說我們既針對獨城公司,又針對白氏公司,說我們跟這兩家公司鬧得都非常的不好,現在業界當中,有很多的人都站在白氏公司和獨城公司的那一邊,很不看好我們公司老闆該怎麼辦啊?”助理極為不安的說道。
鍾建國聽了之後,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這個小松集團真的是惹得他夠心煩的了,不僅他現在心煩,之前他也曾經為這個小松集團心酸煩過。
小松集團不止這一次在他們公司有困境的時候落井下石,有很多次都這個樣子,只不過以前做的不明顯,他本著人道主義的精神放過了他們,沒有想到他們居然能這麼的卑鄙無恥。
“有沒有給他們的公司的總裁青松打過電話?”鍾建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