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寧看到她,頗為得意的笑了笑道:“呵呵,我說過了,鍾疏我會一輩子都把你踩在腳底下,你這一輩子都別要想進我們鍾家的大門!”
“說夠了吧,我過來不是想跟你打嘴仗的,你要做什麼?”鍾疏道。
“我工作室的附近有一家名字叫做天堂的咖啡廳,你到那咖啡廳裡去,幫我買兩杯咖啡過來。一杯拿鐵,一杯卡布奇諾熱。”她說到。
“?”就給她買兩杯咖啡這麼簡單。
她轉身朝門外走去,直覺告訴她鍾寧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饒過她的,要知道鍾寧可是這個世界上最渴望她去死的人。
她走了很遠很遠,都沒有找到工作室附近有一個叫天堂的咖啡廳,走的她的腳後跟都疼了起來。
實在是走不了了,她拿出手機開始導航,發現這個叫做天堂的咖啡廳還有好遠的路程。
鍾寧!
果然是個神經病!
她打了計程車,來到了天堂的那一家咖啡廳內,要了鍾寧要的兩杯咖啡,又打了車,來到鍾寧的工作室門口。
下了車之後,走了進來,將拿鐵和卡布奇諾放到鍾寧的面前說道:“你要的咖啡,你跟我說天堂在工作室的附近,我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你太過分了!”
“我過分嗎?我並不覺得我很過分,我只是覺得你活該而已!”說吧她拿出其中的一杯拿鐵。
開啟之後,低頭喝了起來,才剛喝兩口,她將手中的咖啡杯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眉頭緊緊的皺起,不悅的說道:“這杯咖啡太涼了,我們演員的胃都不是很好,你想把我的胃喝壞嗎?我的胃喝壞了你能賠得起嗎?重新去買一杯!”
“你不嚐嚐另外一杯嗎?”她問到。
“你同時買的咖啡,你覺得會存在一杯熱的一杯涼的嗎?如果這杯涼了的話那麼另外一杯請問它還是熱的嗎?不要做任何的狡辯和無聊的掙扎,與其在這裡跟我狡辯和掙扎,不如趕緊去咖啡廳裡買咖啡過來!”鍾寧呵斥到。
果然是想要刁難她。
她忍了又忍,轉身離開了工作室,又打了計程車來到了天堂的咖啡廳,要了兩杯略微有點燙的咖啡回到工作室。
鍾寧剛摸到其中一杯咖啡的紙盒,即刻縮回手,冷冷的呵斥道:“你想把我燙死嗎?鍾疏這麼多年以來,你已經變成這樣子了,買個咖啡都買不好!”
“你要是想要把我炒魷魚的話不要客氣,隨便!我早就不想伺候你了!”鍾疏毫不留情的說道。
“呵呵,鍾疏你以為你說這樣子的話我就會把你炒了嗎,你越想要自由,我越就不會給你自由,這才剛剛開始而已,你就受不住了嗎?你以為你是鍾家的大小姐嗎?你要記住鍾家的大小姐只有我一個,你鍾疏什麼都不是,爹不疼娘不愛,你還在這個世界上活著幹什麼!”她的言辭格外的犀利。
“縱然我爹不疼娘不愛,也比你這個白蓮花要好吧,像你這樣子的人,別人根本就不願意提起,你才是沒有在世界上活下去的必要!”鍾疏毫不留情的懟道。
鍾寧端起非常燙的咖啡直接朝著她潑過來,那咖啡快要潑到她的臉上,她伸手一躲,燙的咖啡直接濺到了她的手掌上。
她痛苦的叫了一聲,緩緩的後退幾步,立刻捂住了她手掌上的傷口。
“很疼吧,我告訴你,如果你再這麼跟我說話的話就不只是潑咖啡這麼簡單的了,我甚至可以讓你在這個世界上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掉!”她極為冷酷的說道。
鍾寧捂著傷口沒有搭理她,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子,她沒有辦法用正常人的思維來分析她。
“好啦,今天晚上我會有一個宴會,我的禮服現在正在翠玉軒裡,你知道翠玉軒吧,不知道的話去找我的助理,讓我的助理帶著你去翠玉軒把我的禮服取過來,告訴你,千萬不要出現任何的差錯,如果你要是把我的禮服弄壞了一點,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她說到。
鍾疏轉身到外面找她的助理。
她的助理面相極不好,讓人一眼望過去就感覺到是一個非常尖刻的人。
但是她與她說話的時候,她的聲音卻打翻了她對她的第一印象,她的聲音軟軟的很好聽,好像不是從她這樣子的身體當中發出來的。
像她這樣面色無比尖刻的人,怎麼會發出這樣子好聽的而又軟軟的聲音,真的是讓人感覺很奇怪。
“你跟我走吧,我帶你去翠玉軒,你在翠玉軒裡等著,等他們弄好了鍾寧小姐的晚禮服,把鍾寧小姐的晚禮服直接帶到工作室來就行了,千萬記住了,中間不可以出現任何的差錯,出現差錯的話,鍾寧小姐是不會放過你的!”
雖然她的聲音讓人聽起來軟軟的,但是她的話語卻極為不友善。
“我知道了,麻煩你了。”鍾疏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