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無盡的折磨我,但是你卻沒有辦法打到我,你的裙子我會替你弄好的!”說完她毫不猶豫的離開了她的工作室。
她提著衣服袋子,找到了計程車,搭著計程車回到了家裡。
家裡,謝歲臣已經早早的回來了,在廚房裡,因為她聽到廚房裡的鍋碗瓢盆的聲音。
她拎著手中的衣服袋子,緩緩的朝臥室裡走去。
坐在臥室當中的椅子上,她感覺到她的膝蓋和小腿處疼的要命,不知道膝蓋和小腿怎麼了。
她慢慢的將她的褲子往上擼起來,看到小腿上和一大片青黑的膝蓋,她有那麼一刻的自我憐憫起來。
小腿處被擦傷了一大片,能夠看到鮮紅的血肉,但還好鮮血還沒有順著流下來。
可是真的很疼,這種疼就好像人們常說的,將她腿上的皮撕下來,露出血肉那般的疼痛。
她單腿跳到了床頭的櫃子邊,拉開了抽屜,從裡面拿出來了一些藥膏。
這些藥膏,她當初無意間放到床頭邊的抽屜裡,沒有想到有一天居然會用得到他們。
她以前學習跆拳道,經常會受傷,所以習慣性的在家裡面備一些跌打損傷的藥膏。
她拿出藥膏跳到椅子邊,坐了下來將藥膏開啟,抹了一點藥膏在腿上。
她臥室的房門被人敲響門,外面響起了謝歲臣的聲音:“圓圓你在裡面幹什麼?快出來吃飯了?”
“哦。”她點了點頭,可是腿上的藥膏還沒有塗勻。
她翻一下腰,耐心的塗抹著腿上的藥膏門,外面站著的謝歲臣等的不耐煩了,推了推門,她聽到門響的聲音即刻將褲子擼了下去。
她一臉嚴肅的望著將門開啟站在門口朝她望過來的謝歲臣,謝歲臣看到她這副樣子知道她有事情在瞞著自己。
鍾疏是一個不擅長撒謊的人,她有什麼事情瞞著他總歸讓人覺得她不太正常,有的時候會手足無措,有的時候就如同現在這般嚴肅的要命。
他從外面緩緩的走了進來,來到她的面前,低頭極為認真的詢問道:“你在做什麼?有什麼?”
“沒,沒什麼事情,我能做什麼事情呢?我們去吃飯吧,是不是飯做熟了?”她問到。
謝歲臣根本就沒有被她這話轉移注意力,伸長手在她的膝蓋處拍了一下,她疼的瞬間整張臉都皺巴起來。
“你當我傻嗎?圓圓,這屋子裡面全都是藥味兒,你聞不到嗎?”他蹲在她的腿邊,上手想要將她的褲子擼起來。
鍾疏想要伸手去阻攔,他一巴掌拍掉了她的手,說到:“幹什麼!我看看不行嗎?不要動!”
鍾疏乖乖的縮回了手。
他慢慢的將她的褲子擼起來,當看到她小腿處的傷口以及膝蓋一大片都是青黑青黑的,他整個人都覺得心都要顫抖了。
“藥給我?”
謝歲臣問她要藥,他的聲音和之前的聲音又有些不同了,顯得異常的沉悶和低沉。
她乖乖的將手中的藥膏遞給他,他接下藥膏極為仔細的趴在她的小腿邊,給她上藥,上完藥之後,非常認真的塗抹開來。
“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怎麼傷的這麼重?”他非常肅然的問道。
“我摔了,腿上摔成了這樣子。”她如實說道。
“沒別的了,就只是摔了這麼簡單嗎?為什麼會摔?”他又問到。
“哪有那麼多的為什麼,就是我騎共享單車在路上不小心跟別的車撞了,然後就摔成這個樣子了。”她說到。
謝歲臣低著頭再給她塗藥,也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到底是怎樣的,但是她能夠感覺得到他很擔心,因為空氣中的氛圍都是極為嚴肅的。
“你不要擔心,沒什麼事情,過幾天我膝蓋的青紫就會消下去的,我這傷口塗一塗藥膏就沒什麼大問題了,你看看你好像是個老媽子一樣!”她吐槽到。
雖然她這般吐槽,可是她心裡面卻很開心。
摔倒了之後受傷,然後有人呵護的感覺真的很好。
自從她懂事之後,就沒有見過自己的媽媽,人們常說在這種情況之下,通常媽媽就會關心一點。
但她不知道媽媽關心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可她現在也不是特別的嚮往,因為有人也像老媽子一樣的關心她,這人就是眼前的這男人謝歲臣。
她已經相當的滿足了。
他耐心地將她所有的傷口處都塗抹了藥膏,然後叮囑到:“現在你不要把褲子擼下去了,擼下去的話你這個藥膏就會全都蹭到褲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