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鍾疏覺得身體好多了,謝歲臣從家裡將她的電腦抱了過來,看到她的電腦就像看到了親兒子一樣,對它有一種讓人難以解釋的熱情。
開啟電腦找到網之後開始瀏覽網頁,剛瀏覽了幾秒她覺得她整個人都不正常了。
謝歲臣在一旁給她削了一個蘋果,削完將水果刀放在了一旁,遞給她,卻發現鍾疏並沒有接他的蘋果。
她此刻一隻手扶著電腦,另外一隻手緊緊的捏著她腿上蓋著的被子,他覺得如果這被子是一根香蕉或者說是一個橙子,她都能夠將香蕉或者橙子捏的分身碎骨鮮血淋漓。
“圓圓,你怎麼啦?怎麼這副樣子啊?”謝歲臣蹙起眉頭詢問道。
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鍾疏言辭憤怒且冰冷的說道。
“咋啦?”謝歲臣不解。
鍾疏側過頭來,看著坐在她身側的謝歲臣,特別認真且真摯的詢問道:“謝歲臣,老孃問你,我長得看起來那麼的像……像狐狸精嗎?”
“額……”
他居然沉默了,居然猶豫了!鍾疏原本一雙好奇的眼睛瞬間火冒三丈,說到:“快說!”
“你是良家少女,像什麼狐狸精啊?不像不像!”其實他想說的是,在他的眼中她就是那一隻能夠勾引到他的狐狸精,但是看到這姑娘現在就好像一直炸了毛的lokitty一樣,他還是保命要緊。
“就是!那我再問你,我是那種慣會耍各種小心機,博取你們這群臭男人的歡心的人嗎?”鍾疏又發射過來了一條致命的追問。
“額……”這題可是一道相當送分的題。
“謝歲臣,你不想活了是嗎?老孃問你話你就麻溜點回答,不想活了的話就告訴我一聲,我可以讓你安安心心的死!”鍾疏語言攻擊道。
“你怎麼會是那種嬌柔造作會耍小心機博取我們這些臭男人歡心的女孩子,你可是高冷傲嬌的小姑娘,冰清玉潔的很,這一點我是可以作證的。”
這該死的求生欲!
“就是!那我再問你,我長得像那種插足別人家庭的小三嗎?”鍾疏又問道。
“當然不像,我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是插足別人家庭的小三,首先,我不允許。其次,那家庭的正妻也不允許。再次,圓圓你也不可能是那樣子的人!”謝歲臣毫不猶豫的說道。
“就是!看來看去還是你最瞭解我,你瞧瞧網路上把我寫成什麼鬼樣子了,我是這樣子的人設嗎?說我是會勾引人的狐狸精,說我慣會耍一些小心機,嬌柔造作的博取男人的同情,說我插足別人的家庭,說我是小三,真是氣壞我了!”鍾疏忍無可忍的說道。
“這哪個王八羔子寫的?老子宰了他!”謝歲臣將蘋果湊到了鍾疏的面前,義憤填膺地說道。
鍾疏將他手中的蘋果拿了過來,低頭咬了一口,一邊吃著一邊說道:“這都是網路上的那些人寫的,什麼人啊,不明白就瞎寫!”
“我是不是很無辜?”鍾疏問。
謝歲臣點頭。
“我是不是很可憐?”鍾疏又問。
謝歲臣點頭。
“我是不是讓人想起了一首歌?”鍾疏說道。
“嗯?”
“小白菜呀,地裡黃啊……”
咳咳咳……其實手裡捧著窩窩頭更好。
“他們這樣寫也是有原因的,前幾天沈明威,吳良宇,謝晉陽他們可都來到醫院裡看你了,那群記者就堵在門口。”謝歲臣說道。
“那他們就亂寫啊,他們怎麼就不打聽打聽我為什麼會在醫院裡,我是被車撞了被申花鶴給撞了,難道他們的注意力不在申花鶴為什麼要撞我,申花鶴撞了我把我撞到醫院這件事情上嗎?”鍾疏疑惑的詢問道。
人的注意力有的時候真的是挺邪門與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