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歲臣離開。
鍾疏從病床上即刻起身,拉開了病房的門,朝門外四處打量了一眼,病房的走廊上沒有一個人,甚至連那些護士的走動都沒有。
看來謝歲臣真的離開了。
她放鬆了下來,將門關住拿起桌子上她的手機,找到了吳良宇的電話,果斷的打了一通電話給吳良宇。
吳良宇那邊接通了,聲音略微的有些戲謔說道:“鍾小姐,是不是我跟謝老賊的電話號碼你存到了一塊兒,你想打電話給謝老賊按到了我的電話號碼了,鍾小姐你看清楚,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不是謝老賊的。”
“吳總我知道,我就是打給你的,不是打給謝歲臣的。”鍾疏說道。
“嗯?你打給我的鐘小姐,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吳良宇心中更加好奇了。
“是這樣的吳總,我想問一下你認不認識曾小玉?”鍾疏詢問到。
曾小玉?
他當然認識曾小玉,但是為什麼鍾疏要向他打聽曾小玉的事?
“我認識曾氏公司與我們獨城公司合作,曾小玉就是曾氏公司的負責人。”吳良宇說道。
“那她是一個怎麼樣的人?”鍾疏又問道。
“提起她老子就忍不住的想要發怒,她與老子的事情,老子能吐槽兩天兩夜,不過鍾小姐我好奇的是你為什麼要向我打聽她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你跟曾小玉有什麼關係嗎?”吳良宇故意詢問道。
她可是記起來了,曾小玉可是謝歲臣的某一朵桃花,謝歲臣帶著曾小玉到醫院裡看望鍾疏了。
“吳總,曾小姐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之前被申花鶴撞傷之後,就是她送我到醫院裡的,我家就是想打聽打聽她是個怎麼樣的人,我想要感謝一下她?”鍾疏說道。
她說謊了。
她默默的向蒼天請罪,她不該說謊的,不過就是像吳良宇打聽曾小玉跟謝歲臣到底什麼關係,卻還這般的遮遮掩掩,好像要做什麼見不得人見不得光的事情一樣,完全不像她鍾疏的風範,太窩囊了。
“曾小玉是一個特別奸詐的女人,狠的要命,才見到老子的第一面就敢算計老子,如果被老子抓住他的把柄的話,老子往死裡搞她,不過……她跟謝老賊似乎有那麼一丁點的不清不楚……”吳良宇話語說的不清不楚的。
這些話語就好像人的頭髮一樣,在鍾疏的面板上來來回回的擺動,攪得她有些心裡發癢難受的要命。
“不清不楚?額……那他們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鍾疏想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要問出口。
在他們所有人的眼中,她可是謝歲臣的老婆,身為他的老婆,她有權利過問他跟任何女人的關係,雖然在他們的眼中她已然成了一個大醋罈子,但那又怎麼樣?
他們覺得他是一個大醋罈子沒關係,只要她大醋罈子的事情,別讓謝歲臣知道就行了。
在謝歲臣的面前她還是開開心心,什麼都不管的小白臉。
“鍾小姐,原本我不應該告訴你這些事情,因為老子可不想做那種毀人婚姻的事情,但是我實在不想看到鍾小姐,你被謝老賊給欺騙了,實話告訴你吧,曾小玉也是謝老賊的一朵桃花,他們兩個人不清不楚的厲害,他們的關係不用我仔細的跟你說,你也明白是什麼樣子的關係了吧?”吳良宇說的。
他的心裡開心到飛起來了,可算是算計到了謝歲臣,謝老賊在他的面前高傲的不得了,謝老賊敢作踐他,他就敢作踐他的女人!誰怕誰。
“啊?他們是那種關係啊?”鍾疏瞬間暗淡了不少。
“對,鍾小姐他們兩個人就是那種關係,不過鍾小姐你也不用擔心,謝老賊結婚的物件可是你,也許在他的心目當中你才是排名第一的女人,不過在我看來即使是排名第一的女人,也是非常的不幸的,因為謝老賊有太多的女人了,誰知道這個排名第一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心裡是否還一抹白月光?”吳良宇越說越離譜。
白月光亮又亮!
老孃想要劈了他!
吳良宇還想說什麼,這邊鍾疏已經毫不猶豫的將電話結束通話了,不想再聽他繼續談起謝歲臣的那些光輝的桃花世界。
隨便他桃花開幾朵,反正她跟他也不是真的夫妻,大家不開心了一拍兩散,豈不是更好。
吳良宇結束通話手機,大聲的仰天長笑三聲,他的心裡都快要樂瘋了。
謝歲臣不是想把他踩在腳底下嗎?看看現在到底是誰把誰踩在腳底下,誰讓誰的日子不好過。
想把他踩在腳底下,他得在他的面前叫他一聲爸爸,他才要放過他。
他翻到了謝歲臣的電話,打通了他的電話,謝歲臣那邊接聽了,問道:“幹什麼?”
“謝歲臣老子打電話,有一件好訊息要跟你說一聲,可能對於老子來說這件事情是非常好的事情,但對於你謝老賊來說,就是後宅長火的事情啦!”吳良宇得意洋洋的說。
“快點說,不然我結束通話電話了,不想聽你在這裡放臭屁,難聞的要命!”謝歲臣頗為不耐煩的說道。
“謝老賊,老子原諒你這麼跟老子說話,老子告訴你,剛才你老婆鍾疏給我打電話了,你猜猜她跟我說什麼,她向我打聽曾小玉的事,你猜猜我又如何跟他說你跟曾小玉的事情的,謝老賊不如你自己猜一猜?”吳良宇的狐狸尾巴都快要翹上了天。
“快說!”謝歲臣已經意識到了發生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