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媽,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就先走吧,我還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忙,恐怕來不及招待你了。”謝晉陽依舊十分的恭敬。
羅玉娟轉過頭來瞥了他一眼,他對她還算是敬重的,沒說什麼比較重的話,她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離開謝晉陽的公司的羅玉娟並沒有讓她的司機將她帶回家,而是讓司機開車將她送到了開泰醫院。
她出來之前讓人查了重要所在的醫院,查到重要當下正在開泰醫院,休養身體。
來到開泰醫院的停車的地方,司機將車停了下來,她從車上下來,緩緩的來到了開泰醫院之內,向護士打聽了鍾疏所在的地方,她走到鍾疏到病房門口。
她伸出手敲了敲門。
如果不是今天要來見鍾疏,為她的女兒出一口惡氣,她是絕對不會過來見她的,她不想看到鍾疏的樣子。
門裡面響起了一聲進來,她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躺病床上端著手中的膝上型電腦,正在看電視的鐘疏沒有想到進來的居然是羅玉娟,她一把將她的膝上型電腦合上,原本舒緩而又平朗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冷冷的說道:“你怎麼過來了?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我也知道,這裡不歡迎我,我也不想來到這裡,我看某個人還很礙眼,但我不得不來。”羅玉娟頗為厭惡的說道。
鍾疏討厭急了她說話的樣子,她對她說話時的語氣,那種居高臨下居傲的模樣,真的是讓人想要嘔吐。
她很厲害嗎?她是世界第一嗎?
如果她不厲害,她不是世界第一,她憑什麼要這麼說話,她羅玉娟又算得了什麼,她又不是鍾建國的正妻,她這個夫人的身份來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她有什麼資格囂張跋扈。
“鍾疏,我過來是為了警告你以後不要招惹我女兒,也不要招惹我女兒她老公,如果我要是再聽到我女兒因為你招惹她老公而傷心難過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你想要的我通通都要毀掉,你喜歡的,你鍾愛的都會奪走!不相信我們走著瞧!”羅玉娟冷烈的說道。
原來她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些事情,她儘管說吧,反正她絲毫都不害怕。
她在她從小到大沒少這樣子對她發出警告,可她現在依舊活得好好的,她知道只要她的父親鍾建國在這個世界上一天,她便不敢對她動手。
因為她知道鍾建國雖然對她,對鍾離嘴裡嫌棄的不得了,其實心裡還是在乎著他與他們之間的血緣關係的,這一點是沒有辦法抹除掉的,任她如何受鍾建國的寵,都沒有辦法剝奪過來。
“如果你僅僅想要跟我說這些廢話的話,那你今天完全不必要過來,當然你過來了我也得讓你放心,你放心,我對鍾寧的老公沒有任何的興趣,我要是有興趣的話,我會嫁給謝歲臣嗎?我會讓鍾寧得逞了?”鍾疏說道。
“最好這樣,你最好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如果你要是食言,要是跟寧寧的老公勾搭在一起的話,我會手撕了你!”羅玉娟那雙眼睛肅然的就好像十二月屋簷上的冰凌子一樣讓人不寒而慄。
鍾疏聽到手撕這兩個字,心裡憤怒。
憤怒的緣由有兩點,一來是因為羅玉娟過分的保護她的女兒鍾寧,而讓她產生了一種沒有母親保護自己的憤怒感與自卑感,她討厭這個樣子的感覺也討厭羅玉娟。
二來是因為羅玉娟現在嫁給了鍾建國,理論上也算她半個媽媽,但她完完全全沒有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一樣對待,她的做法實在是太可惡了,她沒有辦法忍下去了。
“說不定有一天,我厭煩了謝歲臣,找到謝晉陽勾搭勾搭,畢竟我感覺到謝晉陽對我還是挺好。”鍾疏故意說道。
謝歲臣她是未來是否厭煩他不知道,但是目前與謝歲臣的相處來看,她對他是不會厭煩的。
而謝晉陽如果她對他有感覺的話,早在大學的時候就會選擇跟他在一起,但事實上證明她對謝晉陽並沒有任何的感覺,即使謝晉陽對她再好,她也不可能與他在一起的。
鍾疏說完這話,剛抬起頭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距離她耳朵處十分近的一些細微的面板,有一些疼痛的感覺。
“你……”鍾疏捂著臉難以置信的望著她,她沒有想過她會打她。
“沒有想過我會打你吧,我告訴你鍾疏,你要是說話再不留情,我可就不是打你這麼簡單了!”羅玉娟說道。
“我告訴你,你不要太過分了,把我逼急了我也會做出讓你意想不到的事情!”鍾疏毫不嘴軟的說道。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