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歲臣跟鍾疏的那一點相處的時間,完完全全無法抵擋他跟鍾寧大學4年所結下來的深厚的情誼。
他們之間是有著許許多多的美好的回憶的,而這些謝歲臣是不能夠帶給鍾疏的。
怎麼想都覺得他是能夠勝利的那一方。
謝歲臣正端著盛菜用的盤子,盤子裡面裝了一些水,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往水裡去抓,然後把這些水全都撒到他的寶貝君子蘭上面。
灑了一會兒之後,他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他將盤子放到了一邊,擦了擦手,拿起手機看到是他的助理打給他的電話,他接聽到:“什麼事情說?”
“老闆,我們的人說,最近謝晉陽去見了曾氏公司的老闆。”助理說的。
“曾氏公司?他要跟曾氏公司合作嗎?”謝歲臣問道。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因為我們的人說當時坐的很遠,也不敢靠太近,謝晉陽很警覺,他覺得當時謝晉陽已經發現他了,所以說就立刻撤走了。”助理說。
“曾氏公司,我聽說過也是國內非常好的公司,曾氏公司的那個老闆,據說人很好,我看謝晉陽就是覺得他人好,如果他要提出跟他合作的話,這個曾老闆應該會生出援助之手。”謝歲臣分析道。
“老闆說的對。”助理說的。
“但國內的公司,很多事情都不是老闆一個人說的算的,大多數都是要開會,跟諸位股東說大家投票決定,所以說這個曾老闆如果想要跟謝氏公司合作的話,恐怕也是要費一番功夫。”謝歲臣又說。
“老闆說的對。”助理說道。
“但怕就怕的是這個曾老闆人太好了,不惜一切代價說服那些股東,但那些股東也不是傻子,謝氏公司現在都這樣了,他們應該不會選擇答應跟謝氏公司合作,所以說曾氏公司必然有一場暴風雨。”謝歲臣說的。
“老闆說的對。”助理又說到。
“羅圭,你能不能不要那麼的狗腿子,有一點自己的思想好嗎?你除了會拍馬屁還能幹什麼?天天老闆說的對,老闆說的對,我說啥了!”謝歲臣說。
“老闆說的對,老闆什麼都沒有說,是我狗腿子了,我沒有自己獨立的思想,老闆教訓的是老闆……不是啊,老闆你聽我解釋,我最近工作實在是太忙了,我們公司又跟幾家大公司合作了,這我得好好的說一說咱們的專案總監了!”羅助理說。
“你有啥資格說人家專案總監,人家專案總監的任務就是要談合作,拉資源,你一個小助理好好把你手裡的工作做完就行了。”謝歲臣說道。
“是是是,老闆說的對!”
“你沒救了!你安排到曾氏公司幾個人,好好的攪一攪這趟渾水,曾氏公司這趟渾水攪得越深,他們就越沒有辦法分心出來跟謝氏公司合作。”謝歲臣說。
“是。老闆放心吧。”
“注意千萬千萬要提醒你,手底下的人不能被人發現,如果要是出現一個豬隊友,你就切腹謝罪吧!”謝歲臣說。
“是是是。”
“什麼不能被人發現?”
謝歲臣的身後響起一聲柔和的聲音,他轉過身看到鍾疏站在他的身後,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他立刻對電話裡的人說道:“我告訴你啊,我讓你給我管理的那些花花草草可千萬不能被人發現,如果要是讓人偷走了我的那些寶貝花花草草的話,我們友盡!”說著,他結束通話了手機。
助理那邊格外迷茫的望著自己的手機,什麼花花草草?
他老闆今天是喝酒了嗎?不然的話,怎麼跟他說一些花花草草不能被人發現,明明說的是曾氏公司和謝氏公司的事情,怎麼變成花花草草的事情了呢?
謝歲臣立刻從沙發上起身說道:“圓圓,我正在跟我朋友說話呢,讓他保護好我的那些花花草草,我那些可都是寶貝!”
鍾疏點了點頭,坐在沙發上開啟了電視。
謝歲臣又端著盤子來到了他的君子蘭的旁邊,手沾了沾水,然後濺到君子蘭的葉子和花上。
他正讓他的君子蘭撒水的時候,鍾疏的聲音在他的身後突兀的響起來:“這是家裡裝菜的盤子,你用它來撒水?”
“不然呢?”謝歲臣說到。
“謝歲臣,我能拿你的衣服來當拖把拖地嗎?我能拿你的茶杯作為叫家裡的盆栽的花灑嗎?我能拿你的錢亂花嗎?”鍾疏忍無可忍的說道。
“不能!”謝遂成果斷的說道。
“趕緊把這盤子你的水給我倒掉,洗乾淨了拿到廚房裡去,這是裝菜的盤子,不是你灑水的盤子,你不要隨便亂用!你知道對於一個強迫症來說,你現在的這種做法是多麼的讓人人神共憤嗎?”鍾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