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怕被別人說不孝順,我今天就不會過來了!”鍾疏說道。
“從家怎麼會出了你這個孩子,你對得起你爸爸這些年來對你的栽培嗎?那個是你爸爸,你就算埋怨我,埋怨你妹妹鍾寧,你也不該對你爸爸不敬!”羅玉娟說。
“我爸爸對我的栽培,我倒是想問了我爸什麼時候對我栽培了,他什麼時候對我花過一分錢?”鍾疏說道。
“你別沒有良心,你初中高中的學費都是你爸掏的,你跟你哥這些年來的吃穿用可都是家裡的錢,做人要有良心!”羅玉娟說。
“你說的對,做人就得要有良心,你們能摸著良心說,我跟我哥花的錢都是你們的嗎?那都是我媽媽的錢,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在收容所裡,鍾建國已經把我媽媽的錢都拿走了吧?”鍾疏說道。
羅玉娟倒是沒想到她竟然會知道她媽媽的錢的事情,一時之間,言辭上落了下風,便開始裝柔弱的,捂著眼睛要哭,一邊哭上的樣子,一邊來到鍾建國的面前說:“老公你看她,你看她說的都是些什麼話,我們養她給她吃給她穿,把她養這麼大,沒想到到頭來倒是一個白眼狼對我們說出這樣的話,我們這都是造的什麼孽啊,想出來這樣的孩子!”
鍾建國聽著羅玉娟的話,氣憤的要命,來到謝歲臣和鍾疏的面前,指著他們說道:“你們都給我滾,不要在我鍾家,都滾出去,我鍾家沒有你們這樣子的女兒和女婿!”
鍾疏看著他的樣子說道:“你以為今天我想回來嗎?你今天讓我滾出鍾家,往後鍾家無論有任何的事情都不要再求我,你要記住,你要是再找我鍾疏的話,就跪在地上求我!”
“你……”這話把鍾建國氣的感覺心臟病都要發作了,他捂著胸口後退。
鍾建國後退了兩步之後。來到客廳的一個小角落裡,從小角落裡拿出了他早就準備好的皮鞭。
他今天之所以讓鍾疏回來,就是為了好好的教訓一下他,讓他以後少對他妹妹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他拿著皮鞭來到鍾疏的面前,抬起手就想要打過去,謝歲臣一把抓住了他手中的皮鞭,說道:“鍾先生,你可要仔細的想一想,你這一鞭子要是下去意味著什麼?”
鍾建國看著面前跟他說話的謝歲臣,他能夠從他的眼睛裡讀取到一種壓迫和冷傲。
他眼裡的這種壓迫和冷傲告知他如果這一鞭子要是下去的話,他會倒大黴的。
他這個大黴並非是鍾疏對他的針對,恐怕也還有面前的這個叫做謝歲臣的男人對他的針對。
雖然說他是國內眾所周知的破產戶,他手裡已經沒有錢了,他只是大家笑話的笑柄。
“謝歲臣,你沒有資格在我面前說這些話,你以為你是謝林越的弟弟,我就怕你嗎?”鍾建國說道。
謝歲臣從他的手裡將鞭子扯了下來,雖然說他的話聽起來特別的刺頭,可是他對他人就還是有所忌憚。
“怕不怕我我不知道,只是鍾先生你這一鞭子要是下去的話,咱們所有的情誼可都沒有了。”謝歲臣說道。
“咱們原本就沒有什麼情誼,你以為謝林越弟弟這個名號能夠給你帶來一些什麼,我們可都知道,你沒權沒錢,你是一個破產戶,如果想要東山再起的話,可沒那麼簡單,像你這麼下賤的人,怎麼還配站在我們面前幫他說話,你自己恐怕都自顧不暇吧!”羅玉娟說道。
謝歲臣聽到她說的這些話,每天蹙了蹙,也難怪鍾疏說羅玉娟這個後媽不好,聽聽她這說的話是人話嗎?
“羅玉娟,你針對我就算了,你為什麼還要針對我的丈夫?他惹到你什麼了?你憑什麼說他是下賤的人,你就有多高貴啊?”鍾疏說道。
她一向知道羅玉娟這個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但沒有想到這樣子的囂張跋扈。
“老公,你聽聽她說的這些是什麼話,我又沒說錯,我說錯了嗎?謝歲臣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他本來就是一個下賤的人,下賤的人配這麼一個下賤的妻子倒真是天生絕配,不得不說人跟人之間還是有些緣分的,下賤的人永遠不可能高攀得上高貴的人!”羅玉娟說。
“羅女士,你可別忘了,你的女兒鍾寧小姐現在可是我的侄媳婦,你說,如果我要是針對你對我說的這些話,回到謝家以後處處找她的麻煩的話,我這麼做好不好?”謝歲臣說道。
羅玉娟聽到謝歲臣這樣子說話,一時之間沒了話語轉過頭來看鐘建國,想要讓鍾建國替他說一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