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點頭說道:“那我們也事不宜遲,分頭行動,必須更快找到李先生。”
說著,慕容已直接掠走。
呂奉閒卻沒有第一時間去找李浮生,而是先去找了鱗兒。
但等他找到鱗兒的時候,卻意外的也看見了李浮生。
李浮生僅是笑著,負手而立。
鱗兒則是眉頭緊皺。
呂奉閒觀察到些不對勁,但還是先朝著李浮生見禮,隨即對鱗兒投去詢問的目光。
鱗兒湊近了些,低聲說道:“我在查探山間情況的時候,突然看見他也是嚇了一跳,可無論我說什麼,他都沒有給予任何回答,彷彿是個啞巴。”
“殿下,我覺得這很奇怪。”
呂奉閒心想,這種奇怪的感覺我早就有了。
直至此刻,他才忽然意識到。
自見到李浮生第一面開始,確實從未聽李浮生說過一句話。
但李浮生不可能是啞巴。
哪怕故作高深,也不該一個字都不說。
呂奉閒看著對面的李浮生,試探著說道:“李先生,又見面了,先前該說的都已說了,不知李先生的意下如何,若認可的話,咱們即刻離隋吧。”
李浮生仍是面露微笑。
與其說在看傻子。
不如說他自己就像個傻子。
呂奉閒眉頭深鎖。
他一時間想了很多。
雖然可能有些冒險,但心裡的怪異感覺愈來愈盛,他決定放手一搏。
“李先生,先前在老巷裡,您吃麵沒給錢,是我幫忙付了,不知是不是該還給我?當然,區區一碗麵錢,我本不該要,可李先生也不能一句不提吧。”
李浮生面露微笑。
呂奉閒額頭有青筋跳起,他拿一碗麵錢說事,有故意找茬的嫌疑,對方都毫無反應,太不正常了,哪怕冷笑一聲呢?
始終保持著一成不變的笑容,就顯得極其不真實。
彷彿眼前站著的不是活人。
呂奉閒不再猶豫,直接對李浮生出手。
鱗兒是沒懂自家殿下在做什麼,但她也不敢多嘴。
此刻見呂奉閒忽然出手,鱗兒嚇了一跳。
沒等她有動作,就見李浮生已躲開了呂奉閒的攻勢。
然後換個位置,繼續面露微笑看著他們。
呂奉閒低頭,陰沉著臉。
他剛才出手,不說毫無保留,確實用了不小的力量,更是最快的速度,李浮生能輕易避開,自是證明修為高過他很多。
但李浮生的後續反應,讓他明白,自己的懷疑或許是沒錯的。
他都直接動手了,李浮生還是那般一成不變的微笑,根本不合常理。
縱然很有強者對弱者不屑一顧的風範,但至少該有些別的反應吧?
呂奉閒更相信自己心裡的感覺。
他轉頭看了鱗兒一眼。
是讓鱗兒一併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