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經病啊,好好的你突然吼什麼吼?”
突然,在牆角的拐彎處,又緩緩走出了一個男子,他撓著耳朵,一臉的怒色,淡淡的揚了揚眉,斜睨著低吼的封千玄,又道:
“那麼我呢?你認識我嗎?我記得,我的懸賞畫像也是出了的,因為這一次笑納島的事情,我記得我的賞金好像也上漲到了五萬兩黃金啊。”
嶽閔一聽這話,就皺起了眉頭,滿臉的鄙視道,“臭廚子,你閉嘴吧你,好像還因此得意上了。”
西卿表情鄙視,“怎麼的,我就得意上了,你不服氣就直說啊,這賞金是對一個人實力的最好總結,看看你,我記得,好像才三萬兩黃金吧。”
說著,西卿走到了閻諾的面前,嘴角笑意肆虐,與她平行而立,直視著嶽閔,一臉的笑容可掬。
嶽閔咬咬牙,閉了閉眼眸,才從牙縫擠出幾字:
“是三萬一千兩。”
“哦,對對對,我還少說了一萬兩。呵呵呵……”
西卿不怕死的捂住肚子,笑的直接是彎下了腰。
嶽閔斜睨著眼神看著他,“就這種貨色,還值五萬兩黃金,朝廷是眼瞎了吧。”
“可惡。”
再也忍不住的封千玄咬了咬牙,直接提起體內的內氣,全權聚集於手掌,手如鋒利的刀鋒,直接就劈向靠的最近的嶽閔——
嶽閔眸子一凜,閃身一偏,躲開了封千玄的一記手刀,就與他交織在了一起。
閻諾輕笑,看著西卿的側臉,道:
“這就是彼此身為夥伴的默契,大家居然齊齊就在這裡聚集了,我感覺到了心潮的澎湃。”
西卿轉身,做了一個噁心的表情,“得了吧,怎麼就美的你,因為最近可能有點動盪,你說的啊,大家都是夥伴,自然就向著老大靠攏了。”
“神奇了你們。”
閻諾舉起小手,指了指戰鬥中的嶽閔,以及面前的西卿,說道:
“你們怎麼知道我什麼時候要走這條街的?”
西卿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
“誰知道呢,說好就在凌礫國找你,大家各自走各自的,結果倒黴遇上了那個刀疤臉。三個嘴還不知死哪兒去了。”
“呵。”
閻諾頗為無語的笑了一聲,他們三個人本來就是一起住在船舶上的,偏偏要各自走各自的,怎麼就這麼奇葩?!
“哎……”
正無語中的閻諾,耳邊突然傳來了西卿的嘆息聲,他嘆息完,還指手畫腳起來了,“你說說,就江湖上一個渣滓,他怎麼這麼久了,還拿不下?難怪賞金比我少了那麼多。”
耳尖的嶽閔一陣火大,一邊應付著封千玄,一邊齜牙罵道,“臭廚子,少在那裡站著說話不腰疼,還有一個,別讓他跑了。”
喜子一聽,心底頓時就顫顫起來,西卿和嶽閔,在笑納島上他也是見過其實力的,不知怎的,原本斬釘截鐵的打定主意了要替瀟瀟報仇的他,在這一刻,心底突然騰昇了活下去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