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欲晴而雨不停,樹欲靜而風不止。”
封千玄劍眉一挑,有模有樣的答道:
“黃金若糞土,肝膽硬如鐵。”
陳一木愣愣的看了眼閻諾,又瞥了眼封千玄,心底一片疑雲,自己的老大與封千玄這是在說什麼?!
然而,除了陳一外,還有封千玄身邊的老者,也是一臉的惘然迷茫。
閻諾雲淡風輕的繼續:
“那麼你我山南海北,你過你的生活,我有我的忙碌,大家在路上各走各的路,假如再次遇見,你我依舊形同陌路,然後不用打招呼,好了。走。”
說完這一番雲裡霧裡,前言不搭後語的話,閻諾一怕陳一的胸膛,轉身就走。
“站住!”
留下了身後穿著深藍色統一門派衣袍的兩人一臉不知所云。
陳一腳步虛浮,還有些不明就裡的跟在閻諾的身後,道,“老大啊,他叫我們站住啊。”
“別管,直走就是。”
“啊?可是……”
“哎,可你個頭,完了。”閻諾無力嘆了口氣,睨了眼站在自己前方不遠處的封千玄,隨即,又扭頭,看了眼阻攔在自己身後的那老者,翻著白眼道:
“前有豺狼,後有‘老’虎。”
陳一腦子還有些短路,戳了戳閻諾問道:
“老大,方才你與那封千玄兩人對的那文縐縐的是什麼意思?”
閻諾沒好氣,扔了兩個字,“尬詩。”
也不管身後的陳一聽沒聽懂,目光一閃,落在了正前方的封千玄身上,眸子一凜,口若懸河:
“好。大家都是年輕人,我就不說那些客套話了,今天遇上你,算我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