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卿冷哼,語氣同樣不善,“少命令我,刀、疤、臉,今日不想跟你打。”
說完,邁開步子,往著船舶上的庖廚走去,“這是我自己要做的,與你無關,一會兒用劍的那個白痴刀疤臉不許動筷!”
嶽閔咬了咬牙,忍住心裡的那團火,走近閻諾,“呂口,去拿碗。”
剛一放下酒罈的呂口還未來得及說句話,便又支配去跑腿,不過,是看在諾爺的面子上,這次並沒有多說什麼,翻著白眼就去了。
“這氣味,很難聞。”
嶽閔站在一旁,示意著閻諾手裡的煙,蹙眉道。
閻諾輕輕的彈了彈菸蒂,放在嘴裡猛吸了一口,確實如西卿所言,勁兒很大,嚥到胃裡,隨著她的開口說話,煙霧再一次從嘴裡噴出:
“說到底,西卿愛上這玩意兒,都是我乾的。不過人生,能遇見自己喜歡的一件事,好像不是很容易。”
說著,閻諾又吸了一口。
把嘴裡那口煙一股腦全吞進了肚子,待到憋不住了才將肚子裡殘餘的煙霧吐了出來。
很快,船頭就煙霧繚繞,不過,又很快的被海風一吹,煙霧頓時消失不見。
“說什麼大道理,完全聽不懂。”
嶽閔坐下身,抱起一罈酒,接過呂口遞上的碗,倒好後,獨自舉碗喝了起來。
閻諾唇角一勾,跳下木欄,盤腿坐在甲板上,“很簡單,我是一個有內涵的人。”
“嗯,對對對,這一點,我十分的認可。”
呂口一臉巴結的替閻諾倒好酒,再雙手奉上,模樣虔誠得像個教徒。
“還是我三個嘴巴乖,什麼時候替你找個宦家小姐。”
閻諾接過,一飲而盡。
呂口小眼一亮,“諾爺,真的?宦家小姐,算了,我覺得,我配不上人家……”
“胡扯。”
閻諾吸了口煙,吐了呂口一臉的霧,“在我看來,現在的你,就缺點自信,若是像西卿、嶽閔這麼自戀的話,找個公主都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