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與螢萱有關吧!”
還應該與花憐月有密切的關係吧。
畢竟,在與花憐月的那一戰中,從她的口中,說出了一個很神秘的人物,‘他’,究竟,這個讓花憐月和墨珩都顧忌的人,有多牛叉?
“螢萱?”
墨珩秀眉微微一蹙,似是在想著什麼,而後,微微的頷了頷首,“是。你要,離她遠遠的。”
閻諾“呵”了一聲,“萬一是她找上我呢?”
與螢萱兩次的見面,都是她主動的出現,這讓閻諾深知她的來頭不小,只是,沒有想到她會與墨珩是老相識啊!
“她不會傷害你。”
墨珩的話,讓閻諾看似隨意的轉開了視線。
心底那原本壓下去的煩躁感,再次蠢蠢欲動,“既然不會傷害,那麼為什麼要離的遠遠的?”
語氣平淡,閻諾說的低沉。
墨珩有一瞬的怔住,但隨即,臉上緩緩的掛起了輕笑,揉了揉閻諾的頭髮,“乖,聽話就好,別見縫就鑽,總之,她……遠離即可。”
閻諾淺淺的吸了一口氣,他的回答,讓她此刻心臟的位置,莫名其妙堵的慌。
這種她無法控制的心情變化,讓閻諾覺得自己真是賤到無下限!
他的靠近,自己會出於本能的語言排斥,但是心底卻不反感,對於從他嘴裡說出關於別的女子之事,她居然是這麼的在意!
人啊,每一個人的心底,都有一把叫做‘賤’的量尺,或多或少,總會沾點邊。
閻諾敏捷一個翻身,從墨珩的腿上坐到了一旁的地上。
懶懶的一笑,閻諾用半開玩笑的語氣道:
“我可是閻諾,做事都是看心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