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諾瞪了瞪眼,“我去,你什麼時候說話這麼露骨的?你不是一向很含蓄的嗎?”
嶽閔嚥了一大口酒,慢悠悠的繼續說道,“所謂近墨者黑,就是這個原因。”
閻諾無聲翻白眼。
“好了。”
一看見閻諾吃癟,嶽閔好笑的及時制止,“說吧,專門找我,又有什麼麻煩事?”
閻諾也瞬間迴歸了正經模樣,睇著面前的嶽閔,道:
“我想知道墨珩昨日去了哪裡?”
為什麼會變得那麼消極難受。
“嗯。小事嘛。”
嶽閔手一擺,仰頭,‘咕咚’一聲,將最後一口美酒嚥下。
“對了,那陶苒沁的事,你打算怎麼辦?喜子和賞金塢的那老頭子不會輕易罷休的。”
嶽閔放下手中的酒壺,看向自己對面的閻諾道。
閻諾斜眼睇著他,“去,你又什麼都知道了。”
“那是。”
嶽閔直接忽略掉閻諾語氣中的貶義味,笑道,“誰讓我有一個貼切的稱號,‘長目飛耳’呢?”
說著,嶽閔也不再得瑟,蹙眉盯著面前已經被吃得乾乾淨淨的盤子,自己點的下酒菜,就這麼被這傢伙吃的一點不剩,話說,他還沒開吃呢!
“你都說了,想要我死的人,排隊的話都能排到街尾了,讓他們慢慢排隊去。”
閻諾說的隨意。
嶽閔頗為無奈,“哎,本來不知道的,陰差陽錯吧,我昨晚恰好在不遠的房簷上打盹,看見了而已。不過,說真的,你打算怎麼做?”
閻諾抿緊唇,一臉的嚴肅,看向嶽閔的眼神也透露著堅毅的目光:
“見機行事!”
嶽閔:“……”
說白了就是什麼也不做唄,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