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呂口眉頭一挑,從西卿的身後站了出來,平靜的說道:
“花憐月,你少他孃的瞧不起人了!告訴你,今時不同往日!”
花憐月擺手,那右臉的狼面瞬間猙獰了起來,“這麼急著來送死,本尊很樂意,但是,三年前本尊說過,你們還不配讓本尊動手,三年之後,依舊如此。”
冷冷的餘光掃過坐在地上的閻諾,“不過,還令本尊有一點小意外的,離蹍在被全部吞噬心的情況下,你還活著。”
“離蹍又是誰啊?”
呂口皺眉,逮著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問著西卿。
“不知道,這女人腦子有點不正常,說的話顛三倒四,像個白痴,你無視就好。”
西卿話雖敷衍,但卻把花憐月從頭到腳的給罵了一通。
“礙事!”
兩字落下,在花憐月的身後便出現了十多個女子。
她們均身穿白袍,白紗掩面,統一跪在花憐月面前,為首的白袍女子恭敬的道:
“尊上,待屬下去將那些螻蟻消滅。”
花憐月隨意的頷首,開口卻說著一件可有可無的事,“今日本尊到此,可是未撒花瓣呢?”
為首的白袍女子一震,遂謙卑的說道:
“尊上,此為花使之責,我等專為尊上而戰!”
“是嗎?”
花憐月自悟自的呢喃,“有本尊的地方,就要有櫻花的花瓣飛揚,這是本島的規矩,將花使殺了吧!”
“這……是!”
為首的白袍女子領命,眼中顯露滿滿的忠臣,似乎對花憐月虔誠,是一項使命。
聽命後的白袍女子起身,帶著她身後的十多女子,一同消失。
來的快,去的也快。
還未讓人瞧個明白,眼前,就只剩下了花憐月一人!